&ldo;师父,我受伤了。&rdo;南枝将手上的小纱布递出去。
清聊拿起那块布,又给南枝贴了上去:&ldo;被树枝刮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rdo;
南枝摸着自己的脖子,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被树枝刮伤了?
&ldo;来,喝碗粥。&rdo;清聊师父不知道去哪里偷了一碗粥来。
南枝乖巧地坐在床头,冲着清聊师父撒娇道:&ldo;师父喂我。&rdo;
此时,南枝已经抹掉了所有和花问斋有暧昧的记忆,她的记忆里,只有清聊师父最宠她。
清聊也乐此不疲,笑着喂南枝吃饭,手法温柔地给她擦擦嘴角。
吃完之后,南枝摸着耳朵后面的伤,脑子里竟闪过片刻水中的画面,她好像很痛苦,心中痛苦,又不能呼吸,然后拿簪子扎了自己。
南枝甩甩头,她是神经病吗?为什么要扎自己。
师父回来时,给她雅奏了一曲平心静气,南枝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问斋师父提着灯笼向她走来,对她笑,还把她逼到一根红柱下,吻她。
南枝当然就吓懵了。
&ldo;你好甜!&rdo;
南枝怔怔地握着师父给她的灯笼,风中凌乱了。
这是什么梦?为什么这么骚?
南枝醒来的时候,一直在检讨自己,梦见谁不行,为什么要梦见问斋师父?南枝觉得,梦见自己跟清聊师父滚床单都可以理解,但梦见和问斋师父亲亲,真的呕,要吐血了。
莫名奇怪地受了伤,又休息了两日,师父才召唤了信引,开始了她们主要的任务。
除了问斋师父在记忆里莫名奇怪,其他的事南枝都记得,她知道自己在一花一世界查看君璃的因果,为她净化心魔。
这日,君璃做的很过份。
她当着白乐的面,在国师府门前,与沈如意咬耳朵。
她就是要气白乐,即使白乐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又如何,他根本阻碍不了她继续和沈如意在外人面前欢情。
南枝咬了一口苹果在清聊师父的身后,道:&ldo;君璃这戏演得忒不认真了,如果真想气到白乐,就应该亲嘴巴,借位咬耳朵有什么好看的。&rdo;
清聊淡然地笑起来,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ldo;学坏了!&rdo;
南枝猛地把头缩回去,变成了传说中的缩头乌龟。
师父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南枝也觉得自己变污了。怎么会说出如此羞臊的话来?
国师府门前,突然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人。
&ldo;你看,公主当着国师的面和沈如意卿卿我我了。&rdo;
&ldo;这也能忍?国师可真窝囊。&rdo;
&ldo;这也难怪,公主一直喜欢的都是沈如意。国师不过是仗着自己立了大功,逼太子赐这个婚而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