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处理好一切后,哄着詹子易喝完安神汤,看着他入睡后,司马彦跟在青青身后,方出了卧房,莫来跟上来说,“司马公子,这边请,这些时日多谢您的护送,这段时间,得委屈您住上几日了,风尘仆仆赶来,一路辛苦,聊备薄酒,待我们爷醒了以后,亲自再向您道谢。”说完招了守兵带着司马彦去安置了。
安置好了司马彦,莫来换上一脸讨好,“青青姑娘,这边请,几天前,爷就吩咐将屋子收拾出来,可算等到您了。饭菜都预备齐了,姑娘随我下去歇上一歇。”
“你们爷是能掐会算?”
“哪能那般大的本事,要能掐会算,岂会挨了这一遭。”
“那你说说,你们爷是怎么遭了这一遭?”
莫来低声说,“出了内贼,一时不备。”
青青思量了一下,“这么说,吃了败仗,重伤不治是故意传回京的?”
“是,怕是跟京里还有牵扯,顿了一下又说,爷不让我跟您说,只让往轻了说。”青青点点头,回到房间,吃过饭菜,就给了莫来一份药单,让他备齐全。莫来看着单子道,“这些都好说,府里都有。”
青青一点也不吃惊,毕竟重伤不治是会需要很多药材来试一试才知道到底能不能治。
不多时,东西都拿来了,青青告诉莫来,没有她自己打开门,谁也不许破门而入,说完就关上门,拿出心头血,开始制作自己的解药。
几天都没见青青出过房门,詹子易就跟入定的老僧一样,立在青青房门一动不动,“你说青青还在不在里面?”
旁边的莫来还未回答,司马彦就说,“不在里面还会在哪儿?难不成你这府衙还能把人变没不可。我说也是,她说不让破门而入就不破门了?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人能立得住?好好的人来,别到时候在这儿出了岔子,你要怎么给我个交代?”
詹子易冷言道,“念在你护送青青一场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这些许。”
司马彦正准备回呛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一声,“你们都散了吧,张瑛到了没有?”
几天前到雁门关的张瑛,闻言扬声回,“哎,我在的。”
“那你进来。”
张瑛进去复又出来,吩咐到打水,要热热的水,另备一桌清淡饮食,青青出来了好用。
丫鬟们鱼贯而入,井然有序,两刻钟过去了,青青才觉得浑身舒畅了,收拾好自己,拉开房门。詹子易,司马彦,张瑛,莫来四张脸远远近近的,都愣着了,青青笑了笑,“不认识我了?”
张瑛听着声音是茯苓的声音,抬头一看,“真面目见人了?”
不等青青回答,詹子易抢先一步进入青青房间,把她推进去,反手就给门锁住了。突然的动作,吓了青青一跳,“你干什么?”
詹子易定定的看着青青,虽然知道她原本的样子,可还是觉得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想了想她的处事做法,恩,没有后面这一句。
“毒解了?”
“恩,解了?”青青柔柔的笑着答,“你伤好些了?”
“恩,还可。”詹子易点点头。“听说,来的路上,你与司马彦共乘一匹马?”
“额?我不会骑马。”
“那。。。你腿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