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因为你是男女通吃的花花公子啊!&rdo;李烨涛手上一猛劲,把熊宝贝脸朝下的翻了过去,开了口的催情药照着熊宝贝的小ju花就倒了下去。
熊宝贝感受到屁股上凉凉的感觉,立即明白了李烨涛在干什么,他吓得颤抖起来,ju花也收缩了几下,刚巧把那些催情药给收了进去。
李烨涛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嗯,这就算做完润滑了吧?可以直接进去了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拍了拍熊宝贝翘翘的紧致屁股,听到手下柔软有弹性的皮肤和自己手掌相碰时发出的清脆声音后,&ldo;火炬&rdo;燃烧的更剧烈了。
到了这一步,熊宝贝明智的放弃了抵抗‐‐个子没人家高,身材没人家壮,体质没人家好,他被上简直就是注定的吗!还是乖乖的服从润滑,争取得个温柔对待吧。
但是理智虽然投降了,心理还是不大舒服,毕竟以前都是上人的主,现在等着被上,实在是心里不慡。所以他嘴上不依不饶的说道:&ldo;我被叫做花花公子,是因为我是行走的生殖器,又不是行走的小ju花……&rdo;
&ldo;花&rdo;音未落,李烨涛直接就挺了进来。
‐‐这个初哥,以为弄点水水的东西就算做过润滑了,根本不知道还要经过扩张。这下可好,李烨涛的玩意本身就不小,这么大力挺了进来,简直就要了熊宝贝的小命,直疼的他是呲牙咧嘴,眼泪鼻涕不停地掉。
熊宝贝连声音都出不来,后面火辣辣的疼,恨不得连喘气都带着股刀子割的感觉。他全身颤抖,眼泪根本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直接毁了他引以为傲的形象。
李烨涛见到他这幅样子也慌了:&ldo;不会吧,有这么疼?&rdo;他完全是照着詹宁讲的那些大搞经验主义,原本以为不会出什么大事,没想到弄得熊宝贝这么痛苦。
熊宝贝根本说不出话,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泪鼻涕都快灌进嘴里。
熊宝贝的内壁紧紧的锁住李烨涛,让他是出不是,进也不是,最可恨的那药效在这打击下愣是每一点消退的现象,依旧硬挺的跟钢管似的。
李烨涛生平头一次这么紧张,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抚熊宝贝,他只能劝道:&ldo;要不这样吧,你疼就咬我,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rdo;
熊宝贝也不客气,拉过李烨涛扶在他腰间的手,一口就下去了,他一边咬着一边哭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李烨涛的手扔到了一边。
李烨涛一瞥,只见手上有个见血的咬痕,再使点劲就要咬下来炖肉了。
&ldo;你他妈傻逼啊!&rdo;熊宝贝这时已经患过劲来,也有力气说话了:&ldo;你他妈是处男啊,不知道还要做扩张啊!爷爷我后面是他妈第一次,想他妈疼死我啊!&rdo;
李烨涛诚恳的点点头:&ldo;是啊,我是处男。&rdo;
熊宝贝被这答案吓着大张起嘴巴:千想万想,没想到第一次落到个初哥手里头了要不然做个爱就跟行刑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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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宝贝是后面疼,前面肿,身上凉,总之就是没有一处是好的。
但是,但是,作为万恶的春药的受害者,他必须得尽快解决下身的问题。毕竟在这种低级的爱情旅馆里提供的催情剂肯定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东西,绝对是药效烈中之烈,时间久之又久。现在的春药根本不是小说中描绘的那样,中了之后不做就死,但是不做的话让人阳痿个几个月还是极其有可能的。
再说了,就算再怎么疼,他也已经插进去了,难道拔出来他就不疼了?
还不如好好运动一番,转疼痛为快感,也算是个他慡他也慡的结局。
熊宝贝强忍着痛苦与扭捏之心,恶声恶气的对李烨涛道:&ldo;喂,处男,你到是动啊!&rdo;
李烨涛见他底气颇足,也有些奇怪:&ldo;你刚才还一副疼的喘不上气的样子,怎么没过多久就这么主动啊!&rdo;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自己手上那深深的牙印。
&ldo;我再不主动,我就该活生生疼死了!&rdo;因为是后背式,熊宝贝就算翻白眼翻到把眼珠翻出眼眶,李烨涛也看不见:&ldo;知道男人怎么做爱不?你现在已经完成了第一步‐‐虽然完成的不怎么样吧,但是好歹是进来了……下一步就是动,找准爷爷我的前列腺,把你那玩意往我前列腺那块冲,使劲摩擦,你动的越快,戳的越准,我也就越舒服越放松,你当然也会越慡……&rdo;
说到这里,熊宝贝的脸已经涨的通红,毕竟这套开苞理论他自己倒是实践了无数遍,但是亲口告诉别人,让别人对自己实践,这可是第一,更可能是唯一一次,他就算再怎么皮厚,也会害羞啊。他咳嗽了一声:&ldo;明白了吗?&rdo;
&ldo;明白了。&rdo;李烨涛搂紧他的腰,木着张脸,提出了一个很有学术性的问题:&ldo;可是,哪里是你的前列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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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烨涛辛勤的在熊宝贝的身上耕耘:&ldo;一二三四,嘿咻嘿咻,二二三四,再来一次……&rdo;
一边喊着号子,李烨涛一边把熊宝贝从狗爬式翻成了猫仰式。
要说李烨涛也算是一点就通的聪明人,在被熊宝贝骂了句&ldo;我的前列腺你他妈自己找&rdo;之后,迅速果断的动了起来,并在三次进出之内迅速找到,悟性之高、速度之快,让号称行走的生殖器的熊二公子都深表佩服。
当然,如果这一切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他会更加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