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又立刻被剩下的两名门客刺死,一个大汉倒地之后,眼见靳鳝的脚近在眼前,他伸出手,还想去抓,可他伸出的手立刻被斩断,那位大汉彪睁着双眼死去。
靳鳝毫不停留,带着侍卫继续向楼下冲去。
来到一楼,只见楼下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死去的甲兵,以及身着平民服装的尸体。靳鳝下楼后,冷冷扫了一眼说:“想杀我?想杀我的人都得死。”
这时,从柜台下面爬出战战兢兢的掌柜和两名伙计,他一见靳鳝,吓得赶紧跪下,哆哆嗦嗦的说:“大人,这不关我们的事。”
这时,靳鳝一看掌柜,见他眼里毫无惧意,他立刻发现情况不对,大叫道:“给我杀了掌柜和伙计。”
这时,两名伙计的剑已出其不意的刺进一个门客的胸膛,另一个门客已和掌柜缠斗在一团。这三名门客都是晋国的剑客高手所扮,这才使得靳鳝有恃无恐。
没想到,掌柜的剑术也不差,居然和剩下的一名门客打的不分上下。两名酒楼的伙计则与其他的侍卫拼斗在一起,这时,靳鳝才开始着急,他没想到对方的刺客居然如此强悍。
这时,外面接应靳鳝的甲兵开始往这边跑来,靳鳝这才松了口气。当身边的甲兵拼的差不多时,两名酒楼的伙计已经躺在血泊中。
眼见潘府的府兵要进大门了,正在拼斗的晋国高手脚下的一具死尸,突然伸手,将那位晋国剑客的两只脚踝死死抓住,那位剑客高手吓得魂飞魄散,顿时被掌柜一剑刺死,然后掌柜挺剑向靳鳝刺来。
这时,潘府的甲兵已冲进大门,地上的死尸挺身而起,挥剑冲向门口,死拒想冲进门的潘府府兵。
一见掌柜挺剑刺来,靳鳝转身就往楼上回跑。剩下的侍卫只是阻延了掌柜片刻工夫,全部被酒楼掌柜杀死。
靳鳝在前面跑,掌柜在后面追,潘府的府兵已冲进大门,跟在他们后面蜂拥而来。
“跑到三楼,断后的侍卫只要阻挡片刻,援兵就可将掌柜杀死了。”靳鳝想着,拼命地往楼上跑。
但是,跑到三楼,除了几具尸体,没任何侍卫,他刚一愣神的时候,厢房里迎面过来一人,那人赤手空拳,用黑纱遮面。靳鳝一见,不知是友是敌,只感觉对方的眼神很熟悉。由于对方空着手,没拿武器,靳鳝心里略安。
但是,只见对方手一抬的时候,三支鉄箭接二连三的稳稳的插在靳鳝的喉头。
杀死靳鳝后,那人没半点犹豫,飞身跑到三楼窗前,沿索翻窗而下,酒楼掌柜赶到三楼时,靳鳝已倒地身亡。
掌柜看到靳鳝喉头的鉄箭,面上掠过一丝惊异。但是时间已不容他半点思考,潘府的府兵已追到三楼的梯口。
酒楼掌柜看着靳鳝的尸体一笑,大有欣慰之感,反身向拥到梯口的潘府甲兵冲去。他眼角一瞄窗外,只见湖上几只小船向远方划去。
长时间的搏杀,酒楼掌柜的剑迎敌不久便折断了,掌柜将断剑一倒,刺向自己的心窝。
等一切打斗平息之后,潘崇才带着邓士和一胖一瘦的门客来到酒楼,他阴沉的望着一地尸体,久久不语。
一名家将上前说道:“这家酒楼的掌柜和伙计死在他们的住房,这个掌柜和伙计都是假扮的。”
两名府兵抬着靳鳝的尸体放到潘崇的面前。潘崇看着靳鳝脖子上的铁箭,微微露出惊惧。他对邓士说:“你看他是怎么死的?”
邓士仔细看了看,说:“我敢断定,这种兵器我们都尚未见过,这只铁箭这般短小,一定是为了便于隐藏,而且只能在近距离杀人,我们不妨暂把这种兵器称作暗器吧!”
因为钟无悔的存在,从此,武林中又多了一门被称为暗器的武器。至于什么飞蝗石、飞镖、飞针等等,这都是承前启后的产品。
潘崇看着靳鳝的尸体愤怒的说:“成嘉如此大动干戈,真是欺人太甚,我一定要狠狠的报复!”然后,他转向邓士说:“我非得杀他几个人不可,你看,我们是从哪里下手好呢?”
邓士说:“太师暂且息怒,此时还得容我们回去后慢慢商定,我想,不动则已,一动就要攻其要害,打的成嘉心痛才行。”
“好!就听你的主意!”潘崇不愧为奸狡巨滑的政坛老手。他迅速压下自己的愤怒,装着若无其事般,带着人回府去了。
剩下的事,都扔给了后面带兵赶来的司马斗越椒处置。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