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思念和血与火的担心,都化作滔天烈焰。曹云娥在展示了吹箫的神功后,便用火热包住了钟无悔。
在和谐又和谐的冲刺下,曹云娥湿滑、柔嫩的花瓣像张开的小嘴,迎接着钟无悔一次次的问候。
子樱在一旁,粉嫩的脸颊红似朝霞,一双清澈如泉的美目透出无比的娇羞。
当曹云娥慵倦的瘫软在一边的时候,钟无悔望向子樱,那神情好似说:该你了。
子樱闭上眼睛,任由钟无悔褪下她的长袍,一尊玉雕般的**出现在钟无悔的面前,在温柔的抚摸下,钟无悔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
可刚一进去,钟无悔就感到不对。子樱身体内仿佛有股巨大的力量,吸食着他的精气,钟无悔感到气力正在被慢慢抽空,他顿时大骇,情急之下,无意中使出修练“阳经”的功法,与子樱身体内的力量对抗。
在抵挡住吸附的力量后,他开始运功吸取刚刚消逝的精气,并沿着“阳经”的线路运行,气行尾闾时,刺痛感又开始出现,不过,与先前不同的是,刺痛感的地方,似乎还有股细细的锥尖,一下一下的往前扎。
钟无悔这时已毫无男女之欲,全神贯注的引导那股气息艰难地前行。尾闾的痛楚原来越厉害,仿佛锥骨钻心般难受,但是,没出现酸、麻、胀,几乎致瘫的感觉。就在钟无悔与子樱体内力量抗衡,并忍受着来自尾闾的巨大痛楚时,子樱体内的力量好像突然放弃了抵抗,反之,随着钟无悔所循的“阳经”线,像毫无节制的巨大山洪,冲向尾闾。
“劈劈啪啪”钟无悔感到一阵骨节碎裂的轻微声响,在尾闾处响起。随即,一股巨大的气流冲向大脑玉枕处,“轰”的一声,就在他晕厥之前,挣脱了子樱的身体,仰身翻倒在床榻之上。
子樱并不知怎么回事,看着钟无悔的样子吓得眼泪直流。倒是曹云娥非常镇静,她一摸钟无悔的鼻息正常无异,又把头贴在钟无悔的胸膛一听,心跳正常。当然,这一切都是钟无悔以前教她的。于是,曹云娥制止了子樱的哭泣,在一旁静静地看护钟无悔。
钟无悔通红的脸色慢慢归于正常,他这时其实很清醒,就是不知为什么,眼睛沉重的抬不起来,一股氤氲之气,如云如雾,融融温暖的由玉枕直透百会,就在他沉醉于这仙境般的舒适中的时候,似乎看见熊克老人对他怒目道:你忘了小姑娘的血仇了吗?
顿时,他惊出冷汗,融融的氤氲真气很快变为冷雨,沿“阳经”的主线向枝末沁透,此时,他感到全身清凉,百脉调合,身心快畅。
一睁眼,看见两位大美人正在紧张的守候着他,一见他醒来,子樱惊喜的扑到他身上抽泣起来:“可吓死我了,你到底怎么了?”
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钟无悔也一头雾水。
不过,子樱令他想起了海葵。
海葵是腔肠类动物,平时栖息于海底岩礁。也会贴在岩石上,从身上开口部分伸出去的无数触角便会在大海中漂浮,当这些触角碰到猎物时,所有的触角便会一齐缠住猎物,并将它送入口中。被缠住的猎物逃不掉的,最终便成了海葵的食物。
(和谐万岁!)
只是子樱的阴气甚旺,当一遇上阳气时,根据阴阳相吸的原理,自然会吸附,一般的男性,在这种吸附下,很快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随着阳气的丧失,自然成为“药渣”。
现在,钟无悔才明白,子樱并不会像后世所说的什么“采阳补阴”,而是她阴气太重伤阳,就如在寒冷的冰窟,点一个火把,那火把不仅升不起温度,还很快灭在阴寒之中。
正好终无悔一直练功,已到阳亢的顶点,几乎瘫痪就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正好无意中碰上子樱,不仅救了他一命,还在阴阳交合的动能下,助他破关,达到一个新的层次。
这时的钟无悔,好像听觉和触觉格外敏锐,就连门外有个蚱蚂的蹦跶,都听的清是几下蹦走的。
钟无悔因“淫”得福,他马上穿好衣裳,提着剑想去练功场试试自己现在剑法的威力,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和伍三惊慌的声音:“主人,不好,斗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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