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虞可在温家吃饭,好似跟钱蕊有说不完的话,一直聊到十点多钟。
中间几次问到沈确,钱蕊对她也不设防,如实所说。
沈确坐在房间里,按摩眼部,凌希从外面进来,脸色黑如锅底。
“大小姐,那个虞可好像有大病,感觉她在针对你,一直拉着钱蕊问问问,
还一副开导的好老师样子。”
沈确懒懒回应:“她走了吗?”
“刚走,钱蕊亲自送到隔壁的,我还看到钱蕊眼睛红红的,怕是哭过。”
沈确睁开空洞的眼:“去盯着,录下来。”
凌希微愣:“温青凡不会这么大胆,在钱蕊的别墅搞吧,何况两个儿子都在家,他也不怕被发现?”
“你见过偷油的老鼠,会因为猫在旁边,而放弃那香喷喷的油吗?”
凌希眨眨眼:“我这就去。”
说罢快速闪身离开。
窗外下着小雨,雨水随风拍打在阳台的一株仙人掌上。
沈确懒懒地靠坐在椅子上,双手无意识耷拉在两侧,算算日子,距离自己的十八岁生日,也就七天时间。
“啧,跟好妹妹同天呢。。。。”
楼下客厅。
钱蕊从厨房出来,眼眶泛红微肿,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头疼让她除了眼睛,其他地方都很白。
温凡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看到她,走过去伸手搀扶,嗓音清冽:“妈,管家说你头疼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钱蕊摆摆手:“不用,老毛病,看了也只不过吃药而已,你也很忙,我明天还要带你虞阿姨去公司熟悉环境,
过两天再说吧。”
温凡抿唇:“妈,你对虞,虞阿姨,是不是太过信任了,这么多年没联系,
还是要提防一下比较好,我看她一直在问确确的事情,我。。”
“小凡,我知道你谨慎,我也查过,
你虞阿姨命苦,才结婚三个月,丈夫就去世了,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也夭折了,
婆家把她赶了出来,后面结婚了,生活也不如意,生不出孩子,丈夫打她,这才好不容易脱离苦海。
问确确也只不过是关心她,她生的也是女儿,见到确确这样,难免勾起她的爱女心思,
你之前在餐桌上不是也听到了吗?她还想着给确确找医生治疗呢。”
钱蕊给他讲完,手里的水渐渐变冷,脑袋一阵一阵地疼,抬手轻拍他臂膀:“小凡,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