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安子言点头答应着。安子言母亲走出卧室,把卧室的门小心关好。“你刚才被烫到了?!”沈愿宁掀开被子坐起来,懊恼自己刚才完全没注意安子言被烫伤,“刚才干嘛不说?!烫完用凉水冲了吗?!”安子言把轮椅停到到床边,嘴角挂着笑。“干嘛不说话啊?让我看看,正好我给你上点儿药。”沈愿宁着急地向安子言的裤腿伸出手去。“你怎么这么流氓?还要扒我裤子。”安子言抓住沈愿宁的手,“肚子不疼了?”“疼——那也得先看看你烫成什么样了。”沈愿宁皱皱眉,语气都急躁起来,“你还开玩笑?你知道你的腿烫伤了会有多严重吗?!”“笨蛋,”安子言低下头,笑着亲了一下沈愿宁的手,“我妈说的是之前的事儿。”沈愿宁一愣,又羞又气地咬着嘴唇抽回手,把热水袋从怀里抱出来扔给安子言,背对着他躺了回去,“我不用这个了,以后你也别给我灌热水袋。”“诶,这我辛辛苦苦灌的……”安子言对着沈愿宁的背影嘟囔,他捏着被角轻轻搭到沈愿宁肩上,“那你盖好被子。”沈愿宁抬手又把被子掸开,“热!”安子言无奈地重新打开空调。“谁让你开空调了?本来肚子就发冷。”沈愿宁假装埋怨道。“你……!”安子言没了脾气,他打开台灯,又去关掉卧室的灯,回到床边把自己挪上了床。小沈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憋了一晚上的气可以撒给安子言了痛经真的是……顺便说其实红糖水对痛经好像没用还是让展霆给熬当归管用嘻嘻这章真水,我又去看了看下一章,也挺水的,你们别弃文……我下下章让小季来帮帮忙挽回一下……安子言倚着床头半躺在沈愿宁身边,“简单,靠着我睡吧。”沈愿宁翻身抱住安子言的腰,蜷着身体躺在他怀中。“这样不冷也不热了吧?”安子言伸出手臂把被子给她盖好,“睡得着吗?我有止疼药。”沈愿宁朝安子言摊开掌心。安子言笑笑,从床头柜抽屉的药盒里拿了颗胶囊给沈愿宁。“啊……”沈愿宁看见是胶囊,十分不情愿地从被子里爬起来,“胶囊这么大太难咽了……”“嗯?”安子言不明白沈愿宁为什么这么说。沈愿宁喝了口水,仰起头往下吞服止疼胶囊,胶囊却还在喉咙徘徊。她尝试了几次,还是咽不下去。安子言看沈愿宁表情痛苦地跟胶囊作对,实在是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哈你不知道胶囊要低头才容易咽下去?!”沈愿宁听完,嘴里含着水瞪大了眼睛,照安子言的方法低头吞服,这下终于顺利把卡在嗓子眼儿的胶囊咽了下去。“原来是要低头啊!”沈愿宁恍然大悟。“胶囊轻,你一低头,它就浮到后面了。”安子言满脸笑意地揉了揉沈愿宁的脑袋,“还真是个小笨蛋,连药都不会吃,以后你千万别生病。”“我又不常生病,不会吃药有什么的。”沈愿宁不服气地嘟囔着。“也对,这是件好事。”安子言笑笑。沈愿宁只当安子言在笑她,“我睡了!”“嗯。”安子言帮沈愿宁盖上薄被。沈愿宁枕在安子言身上,看他从床头柜拿起一本书,“啊!你还不睡啊?”“睡不着。”安子言叹了口气,本来天气就让他很不舒服,加上对沈愿宁也不放心,他打算利用失眠的时间看看书。“那你念给我听好不好?”“政治类,很无聊的。”安子言顺着书签翻开之前看到的页码。沈愿宁搂着安子言的腰,“所以才让你念给我啊。”“原来你是为了催眠啊?”安子言这才明白,哭笑不得地摸摸沈愿宁的头,“好吧,听困了就告诉我,我就不念了。”安子言的声音温润平和,将纸上的文字轻声读了出来。沈愿宁闭上眼睛,静静听着安子言温柔的念读。小腹依然绞痛,但沈愿宁却很享受现在的时光。本来从下班之后安子言还在闹别扭,现在终于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她喜欢安子言的声音,也喜欢现在紧贴着的安子言的身体。他的两条腿早就软软地被沈愿宁拱向了一旁,不过正在念书的安子言完全不知道。安子言发现沈愿宁似乎渐渐不再乱动,呼吸也平缓下来,他以为沈愿宁要睡着了,念书的声音就试探着小了许多,之后干脆念一句停一句。沈愿宁心里窃笑,心想着安子言肯定是犯困了。想一想自己晚上也把他折腾得够呛,打算装睡放他一马,就当作原谅他这一晚上的小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