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中带着一抹浓浓的窥视,他想看看这个声音熟悉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他所想的那一位?
想到那日宴会那一抹红衣的女子,他内心就划过一抹涟漪,那女子帮他解围,如初荷轻点撬开了他尘封冰冷的心。
夜九歌轻笑一声缓缓走向了霍成君,隔找过面纱,她也在打量眼前这个少年皇帝,真是没想到,他会得这种怪病。
她看到他的手臂藏在身后,不想给她看他的情况。
“公子无需焦虑,你的病是从娘胎带来的,应该是胎毒!”
“胎毒?”
霍成君捏紧了拳头却没有多言,这么多年他饱受这种怪病的折磨,也不是没有请大夫来查看,可是那些庸医说不出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没曾想是胎毒?
他的食物都很小心,有自己的心腹替自己品尝后才给她吃的,可为何还会被人设计?
是谁下的,霍北然,还是?
夜九歌知道他不相信,“公子的胎毒不是从口入的,是在公子母亲怀孕之初,有歹人便给公子的母亲下了毒,所以公子出生后才会带着这种胎毒成长,随着公子长大了,胎毒也越发厉害,中毒之人会面瘫,畏寒,双手无力,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大夫却无法辨认这是什么怪病,因为胎毒不是从口入的,也不明显。”
这话却是让霍成君不相信,他恼怒拂袖背过身去,“胡说八道,本公子小时候从未犯病过,何来随着胎毒成长?是这一年才发作的,女神医你休要胡言!”
“我没有胡言,没错,公子是这一年内发发作的,那是因为你长大了,胎毒也随着你而散发出来,你是否这一年换了地方住,你住的地方应该很像阳,自从你住进去后你就整宿睡不着,身子有时候不能动,还如针扎一般的难受,而且……”
“而且什么?”
霍成君被她说中了一切很是恼怒,可是他却是无力反驳。
他扭头瞪着他,似乎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被人轻轻撕开,鲜血淋漓,他无法直视却又无法摆脱这种痛楚。
夜九歌只是喃喃的道,“您每次和女人同房后腰背就会酸痛不已,对吗?”
“你……”
霍成君刚想说放肆,可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又放弃了,他阴着眸子看她,那眼神如冰锥一样。
夜九歌也抬眸和他对视,现在的霍成君一点都不像她那日在宴会上看到的那个少年皇帝,少年皇帝在霍北然面前乖巧听话,可他只有在霍北然面前才会装成那副模样,如今,霍北然离开了,霍成君恢复了他的真面目。
阴狠,暴戾,小心眼,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直觉告诉她,这个皇帝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眼神阴狠的瞪着自己,却是下一秒就会变成无辜的双眸,这样的男人善于伪装,他比霍北然还要危险,霍北然是里子外面都那样的一个人,可这男人……
是藏在心底。
空气中的气氛很是凝固,她知道自己说出了这皇帝的秘密,这让他觉得很是羞耻,还有,这是他内心的秘密,被一个陌生女人就这么摆在台面上说,他这皇帝的面子上过不去。看書溂
“公子无需动怒,我只是大夫,说出了我看看到的病症!”
霍成君也恍然自己太过于激动了,他脸色稍微平静了一些冷冷看她,“那依照女医仙的意思,如何能治好这胎毒?”
霍成君还以为自己是被霍北然设计了,所以他一直都在找证据,但是一无所获。
他也怀疑过自己是中毒了,但是他追信任的御医也没有检查出来他中毒,所以为了拯救自己,他秘密让夜明镜和苏文去寻女医仙。
这个女人虽然嚣张了一些,可本事确实很大。
“如何治?”
夜九歌笑了笑,“自然是有法子的,本座说过这世上没有本座治不好的人,公子还请躺在榻上,让我先为你做个全身检查。”
“全身检查?”
霍成君还没从这话中回神,却是听到了她让人从外面带了很多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这些是什么?”
夜九歌让人把那些仪器放下,她拿着一个现代高级血压计在调试数值,冷冷瞥他一样,“血压计,公子没有见过,先给你测血压,看看你能不能做手术?”
这话让霍成君脸色大惊,“手术?”
屋子内在紧张的进行着一切检查,屋子外面,那等候的苏文却是焦急的走来走去,女医仙已经进去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出来?
苏文有些忐忑不安,他现在还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一般,女医仙不是要帮夜明镜吗,为什么又突然要帮自己了?
他不是没想过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但是女医仙说了会帮他,他也来了,所以他相信这次皇帝的病能被看好,只要皇上高兴,那他苏家日后就能得到皇上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