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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不特别感到难过。我并不太喜欢他，他不让我学跳芭蕾舞。&rdo;

&ldo;你想学跳芭蕾舞？&rdo;

&ldo;是的，妈妈愿意让我学，而爸爸不在意，可是爷爷说我跳芭蕾舞没有用。&rdo;

她溜下椅子扶手，踢掉鞋子，卖力地摆出一个踮脚的姿势。

&ldo;当然，你得穿上适当的鞋子，&rdo;她解释说，&ldo;即使是那样，有时候你的脚趾头还是会长脓疮。&rdo;她把鞋子穿回去，随意地问道：&ldo;你喜欢这幢房子吗？&rdo;

&ldo;我不太确定，&rdo;我说。

&ldo;我想现在就将卖掉了。除非布兰达继续住在这里。而且我想罗杰伯伯和克里梦西婶婶现在也走不开了。&rdo;

&ldo;他们要离开吗？&rdo;我有点感兴趣地问道。

&ldo;是的。他们星期二要离开。出国，到某个地方去。他们要坐飞机出去。克里梦西婶婶买了一只轻便的新皮箱。&rdo;

&ldo;我没听说他们要出国去。&rdo;我说。

&ldo;是的，&rdo;乔瑟芬说。&ldo;没有人知道，这是个秘密。他们在出国之前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他们打算留下一张字条给爷爷。&rdo;

她补上一句说：

&ldo;不是把字条钉在针垫上，只有在老式的书本上，太太离家出走留字给她们先生时才那样做。不过如今这样也是太笨了，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人有针垫了。&rdo;

&ldo;当然他们不会这样。乔瑟芬，你知道为什么你罗杰伯伯要－－离开吗？&rdo;

她狡猾地瞄了我一眼。

&ldo;我想我知道。是跟罗杰伯伯在伦敦的公司有关。我有点认为－－不过我不确定－－他侵占了什么。&rdo;

&ldo;你怎么会这样想？&rdo;

乔瑟芬靠近过来，呼吸都喷到我的脸上。

&ldo;爷爷中毒的那天，罗杰伯伯跟他一起在他房间里很久，他们不停地谈着话。罗杰伯伯说他一直都没有用，说他让爷爷失望－－说并不是多少钱的问题－－是他觉得他不值得他信任。他的情况糟透了。&rdo;

我情绪复杂地看着乔瑟芬。

&ldo;乔瑟芬，&rdo;我说，&ldo;没有人告诉过你偷听别人讲话是不好的吗？&rdo;

乔瑟芬猛点着头。

&ldo;当然他们告诉过我。可是如果你想查出什么事情，你就得站在门外偷听。我敢打赌泰文勒督察长一定也是这样，你不认为吗？&rdo;

我考虑了一下。乔瑟芬激烈地继续说下去：&ldo;不管怎么样，即使他没这样做，那么另外一个一定这样，穿山羊皮鞋的那个。而且他们搜查人家的书桌，看他们所有的信，把他们的秘密都找出来。只是他们笨！他们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找！&rdo;

乔瑟芬高傲地说。我可真够笨的了，没从她的话推论出来。这讨厌的小孩又继续说下去：&ldo;尤斯达士和我知道很多事情－－不过我知道的比尤斯达士多，而且我不告诉他。他说女人家不可能成为伟大的侦探。但是我说她们能，我要把一切记在笔记本里，然后，等警方完全失败时，我就跟他们说，&lso;我可以告诉你们是谁干的&rso;。&rdo;

&ldo;你看过很多侦探故事吗？乔瑟芬？&rdo;

&ldo;多得不得了。&rdo;

&ldo;我想你认为你知道是谁害死了你爷爷？&rdo;

&ldo;哦，我想是的－－不过我还得再多找一些线索。&rdo;她顿了顿，加上一句说，&ldo;泰文勒督察长认为是布兰达干的，可不是吗？或者认为是布兰达和罗仑斯一起干的，因为他们俩相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