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已经把事给交代了,这明显就是村里人干的,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了娄拥军,要知道为什么刘二狗家那么狂,不也就是搭上了他们家光呢。
这边娄拥军还在头疼这事怎么处理时,一个妇人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挤开人群,朝着地上的人就趴了过去。
“能儿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都是血呀,谁干的,谁干的。”
这是刘二狗的妈,也是刘老二的老婆姜翠花,一个长很漂亮的女人,柔柔弱弱的身段,让人看了就很有保护欲望的那种,这会儿正梨花带雨的趴在刘二狗身上哭着。
跟着后面的刘老二也跑了过来,红着眼睛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瞪着大伙,好似有人承认了,他就要动手弄死一样。
其它人都不好说话,推了推娄拥军出来,让他去解释。
娄拥军只能尴尬的说:“二舅,二狗子他自己摔的,他爬娄文定家的墙偷东西,自己摔下来了,能怪了谁,整天不干好事,这回把自己搭上了吧。”
别怪这么说,娄拥军也是极看不上他舅那边的一大家子,没一个省心的,偏他妈非要死要活的管着他们,让人头疼。
刘老二一听就把双手抱着头,蹲墙角懊恼去了,他知道这事找不着谁了,他这个儿子就是被他奶奶惯坏了,造孽呀。
但是姜翠花可不是善茬,摇摆着身子走到娄雨宁的旁边,哭着说:
“小雨,刘能是不是你砸下来的?如果是你砸下来的,你就告诉我,他作了不好的事,我说他,但我也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娄雨宁看了这个小白花一样的女人一眼,心想她来时,刘能早就疼晕了,没人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砸人的事?
这是想套她话呢,当她是小孩子吧,如果她承认了,即使她儿子偷东西,那也还没偷成功呢,完全可以找理由说路过,诬赖她打伤人什么的。
别怪娄雨宁想这么多,而是娄雨宁有了记忆后,就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女儿的作派,就跟她这个娘一个样子,背后用计坑人的事没少干。
之前,她落水的事,还没找刘思思算帐呢,这家人到是又主动找上门来了呢。
“姜婶,砸人?砸什么人?我都吓死了,光吓的大叫了呢。“娄雨宁一脸很害怕的样子。
演戏而以,上辈子作销售时,孙子都能演,还有啥不能演!
姜翠花脸色微变,明显娄雨宁回答的不是她想要的,但是她依旧的哭着说:
“这可这么办呀,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二断,我家老二就断根啦。”
“能儿他可能是一时糊涂,肯定是受人蛊惑了,他还是很听话的。”
这姜翠花哭哭啼啼的在这里给儿子洗白,大家伙也不傻,但是对着这么个柔弱的女人,也都不好再说重话,只得散了回家了。
大晚上的,也没办法,娄拥军只好带着人抬着两人去公社卫生所去了,也不能放着不管,回头死在这了怎么办。
等大家都散了,娄雨宁他们一家也进了屋,聚在一起说起这件后怕的事,商量着明天去要只狗,养来看门示警。
又是闹腾的一天,因为晚上的事,导致今天娄雨宁一家都起晚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着急的拍门声,感觉再不开门,门能给拍坏了,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
一家人都赶紧爬起来,聚在院子里,娄雨宁拿起一根木棍,站门边问道:
“谁呀,一大早,门都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