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恶鬼心肠太狠了,他依旧不说话。最后,虞期呜咽着放下了最后的尊严,他把自己细白的长腿分开跪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他把自己献祭在恶鬼的面前,他勾引着恶鬼,缓缓道:“傅思行!我给你上,好不好?你不是问过我是想把定位芯片植入脖颈还是腰间吗?都随你,你想要怎么对我都可以。你放过苏越吧。我真的……会乖的。”小美人好像失去了魂魄一般,他机械一样地抓起恶鬼的大掌就往自己的身上放。他看着近在眼前的矜贵面容再次抬起脑袋吻了上去。就这样吧,他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苏越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而秦宴也终于动作,他再难压抑心底的恶欲,他揽住虞期的后脖颈就狠狠吻了回去,直到他的乖宝在他的怀里彻底瘫软下来,他才放过了他的乖宝,温柔道:“我可以答应乖宝不杀苏越。但乖宝……我心眼很小。所以,乖宝当着苏越的面主动吻我,说爱我,好不好?”“好……”如提线木偶般的小美人乖乖地答应了下来,他的灵魂被束缚,他终究还是再难生出一点的反抗。而恶鬼还不满足,他继续道:“这次就把定位芯片植入乖宝的腰间吧,就植入蝴蝶胎记的位置上。乖宝喜欢吗?”虞期愣怔着,但只是片刻,他就痛苦地垂下了漂亮的猫瞳,顺从着道:“喜欢……”而秦宴再次温柔地吻上了他的乖宝。他抱着他的乖宝朝着休息室里走去。他要再次占有他的乖宝,他要让他的乖宝浑身染上他的气息。他要让他的乖宝知道自己属于谁。他要听他的乖宝。说……爱他。———ps:秦宴和傅思行都会和期期有小车车。也会有秦狗和傅狗的火葬场。:顺从的小美人(64)色调灰暗的休息室里,陌生的大床上。秦宴弯腰把在他怀里委屈哭泣的小美人放到了大床上。但只是刚被放下,他的乖宝就把自己蜷缩了起来。虞期觉得冷。他茫然无助地抬眸对上秦宴那双要把他吞噬掉的漆黑瞳眸,带着委屈和难过,小声地控诉道:“我冷……”所以,可不可以不要欺负他。他不想在这里和傅思行上床。疼疼他啊。为什么他们总是欺负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被爱就活该被欺负吗?他不想要他们的爱,不想要。但他动了动如玫瑰般娇嫩的唇瓣后,却也只能无助地看着矜贵的上位者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带。虞期垂下了漂亮的猫瞳不再说话。秦宴上床重新把他的乖宝抱入了怀中,他温柔地抚摸怀里的宝贝,却是毫不心软道:“那我们就在被子里做好不好?这样就不会冷了。”他知道他的乖宝不想要和他上床,但他还是一意孤行,他已经忍不了。他失去过他的乖宝一次,傅思行也失去过一次。他们已经承受不了任何会失去他们乖宝的可能了。以后,只有更加残酷的束缚和禁锢。他的乖宝总要习惯的。所以即便是他的乖宝恨他们,他们也不会心软的。秦宴吻上虞期的唇瓣,他脱掉了两人的衣服。漂亮的少年止不住地颤抖,但最后,他也只能把自己蜷缩在恶鬼的怀抱里。秦宴扯过被子盖在了他的乖宝身上。很快,被子里的小美人就不再浑身冰凉。但他依旧如惊颤的玫瑰一般瑟缩在男人的怀里。他忘记了反应,他是被献祭的祭品,他失去了灵魂,也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感觉到痛苦。秦宴吻上来的时候,虞期就机械般地张开小嘴迎接着男人的攻城略地。秦宴的大掌抚上他的大腿时,他就像是失去了行动力一样任由细白的长腿被分开搭在男人炙热有力的腰间。虞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觉得热。在彻底被占有的瞬间,他呜咽着捂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说“疼”。秦宴却只吻着他不说话。秦宴放缓了动作,被身上的被子和恶鬼彻底禁锢住的小美人无处可逃。但秦宴也只是温和了片刻,没多久他就凶狠了起来。寂静的休息室里很快就响起了虞期委屈的哭腔。被子里一片凌乱。而那玫瑰般的小美人只能可怜地承受着,他被彻底揉碎在了男人的怀里,绽放出最绝美破碎的模样。秦宴终于得偿所愿,他喟叹了一声,他吻着他的乖宝,他舔舐掉他乖宝脸上的泪水,他假惺惺地对他的乖宝道歉,“对不起乖宝,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但即便如此,恶鬼的动作却依旧凶狠,他发了狠地掐着掌中的细腰不给他的乖宝留一点挣扎的余地,他发了狠地往上撞,发了狠地啃咬着怀中宝贝的每一寸肌肤。而那可怜的小美人只能张着小嘴喘息着,他被蹂躏到失了神,只能无助地落下眼泪。他没有办法,他只能祈求道:“傅思行!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我疼……”“乖宝乖,一会就好,就一会。”恶鬼依旧是毫不真诚的敷衍。所以无数个“一会”之后,直到他的乖宝昏睡过去,他都没有停下。但这并不影响恶鬼的兴致,他的乖宝睡着的时候更乖了,也更让他忍不住疼爱。所以虞期睡梦中又被秦宴给弄醒,他想彻底昏睡过去,但秦宴却不放过他,他只能在爱欲里沉沦,直到身上的恶鬼放过他。终于,云销雨霁,秦宴看着躺在他身下缩成一团的乖宝,他怜爱地吻了吻那张依旧带着泪痕的绝美小脸,这才抱着人起身去了浴室清洗。而等虞期再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换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宽大奢华的卧室里,他的手腕上被缠上了细长锁链。虞期漂亮的猫瞳盯着手腕上的锁链看了许久,但最后,他也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被关了起来的事实。他想下床,但刚起身他就跌坐到了地毯上。双腿和腰肢的酸疼让他就连站起来都变得困难。秦宴要了他的乖宝许久。虞期自己都数不清是多少次了,可能是四次,也可能是五次……那样的性事,让他畏惧到就连灵魂都在轻颤。他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但这次,他没有哭。他还要救苏越。苏越……还在等着他救。无力跪坐在柔软地毯上的小美人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他现在就连走路都困难。他只能等着把他圈禁在这里的恶鬼来找他。而当秦宴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也乖巧地坐起身,在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的时候,他即便害怕到浑身僵硬,但他还是直起了身子,讨好的朝着男人伸出了胳膊。那是一个求抱的姿势,就好像是讨要宠爱的宠物一样。是的,他现在也和宠物没什么区别了。虞期很想自嘲一笑,但现在他笑不出来。而秦宴温柔地弯腰把他的乖宝抱在了怀里。小美人乖巧地把脑袋倚在男人的肩头不发一语。秦宴知道他的乖宝能这般主动已经是妥协了。所以他也不生气,只缓缓道:“我们今天就要离开维多利亚了,你的好朋友苏越,乖宝要和他告个别吗?”秦宴主动提起了苏越。而这也让虞期终于开了口,但他也只是恹恹地点了点头,对着秦宴道:“好……”秦宴也没再多说什么,他解开他的乖宝手腕上的银白色链子,接着把人抱到衣帽间里换衣服。那被他留在雪白躯壳上的艳红痕迹被遮掩住,秦宴惋惜道:“乖宝的身上都是漂亮的痕迹,可惜都被衣服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