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回出了老太太的事他才喝酒想醉上一醉,不料田姨娘竟然过来了,田姨娘也妥贴,进来后就一直在他耳边柔声安慰,说着还缩着身子钻他怀里拱来拱去的。
姜景又不是个吃素的主,姜伯爷素来风流多情那也是出了名儿的,何况有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他还能往外推不成?
田姨娘也算得上是他费了心思才纳进门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让卫莺给个良妾的身份给她,可惜美人刚纳进门他就被一纸召唤走了,借着酒劲儿,心头也起了心思。
软香温玉在坏,两人不一会就朝塌上倒了去,一时,书房里只听得娇声调笑不断,让人面红耳赤的,姜景抱着身子,铁青着脸。
关键时候,谁知道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一阵剧痛,痛得让姜景都忍受不住,一把把人给推开了。
不用想他都知道以后这田姨娘会怎么想他了。
他不行!
这对姜景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一边捂着某处,一边咬牙切齿的,酒劲儿也彻底清醒了过来,心里还泛起了阵阵恐慌。
难不成他那处真出问题了不成?不期然的,姜景想起了去蒿州的路上他做了一个梦,那梦中他正跟刚纳进门儿的小妾田姨娘翻云覆雨,结果一个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的男人跳了出来,一个劲儿的在他耳边念叨说他不能碰这些美人云云,姜景当时都要爆了,哪里听得进去,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抱着美人正要云雨,那一处也同样痛得他翻来覆去的。
跟这会儿的一模一样。
那个人说过什么来着,这些美人儿他通通不能碰,只能碰卫氏?
姜景呆了,双手还维持着要护不护的姿势,整张脸都黑了。
什么叫他只能碰卫氏?
卫氏这妇人心狠手辣的,他哪里敢碰?!痛成了这样姜景还是不信这个邪,他觉得这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什么只能碰卫氏,这恐怕又是一个卫氏设下的周密的局,前头才有他一步一步的挖坑让他跳,让他亲手把老太太揪了出来,如今肯定又是在他身上下了药,让他在美人面前丢脸!
好你个卫氏,一次两次的,这是拿他当猴耍呢!
不过目前的关键是安抚好田姨娘,让她知道他好得很才是真!
次日,见了卫莺,姜景眼都红了,朝她冷哼一声:&ldo;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rso;&rso;便尽直去了田姨娘的欢喜院。
卫莺:&ldo;……&rso;&rso;
卫莺莫名其妙的,看他跟看傻子一样。
&ldo;大爷这没头没尾的,好没道理,有什么火做甚冲着夫人发。&rso;&rso;身边秋葵不满的念叨了句,被卫莺打断了。
&ldo;不管他的。&rso;&rso;
说着又让安夏几个去把上回姜景在宫中得到的赏赐给搬了出来说要理一理好入库,她事情多着呢,实在没那个闲心理会姜景,有那个时间她还不如想想老爷子和月姨娘。
老爷子看样子是不打算回庄上了,老太太那头是按了下去,但老爷子这头她还没摸清楚,对老爷子了解也少,只有逢年过节时才见了两回。
更何况,老爷子手头捏着从梁家要回来的几万俩可是到现在也没送来说要归到公中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第42章内伤?
箱笼很快搬了上来,打上头最显眼的就是几颗硕大的东珠,盈盈泛着光芒,别提多好看了。
&ldo;前些时候那松州送了贡品来,满京城都轰动了,议论了好些时候呢。&rso;&rso;几个丫头说着,围着东珠满眼赞叹。
松州地方进贡,引了无数人去观看,当然,车队上所有东西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压根是看不到,不过那队伍雄伟,一车一车的从街头到街尾,都能比得上那高门贵女的十里红妆了,十分惹人谈资。
卫莺也随她们说上几句,小姑娘家家的声音脆得很,叽叽喳喳的跟外头树上的小雀儿似的,一开口整个院子都鲜活了起来,她也没那种非要守着规矩,低眉垂眼唤人做事,不说下人们战战兢兢的,就是她自己看了心里都烦闷得很,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她还年轻得很,是该热闹些才是。
&ldo;大爷果真受器重,这么大的东珠说赏就赏了,不说这珍宝,还有其他的布匹衣料,瓷瓶儿甚的,这还是府上头一份得这么多赏赐。&rso;&rso;
宣平伯府只是一个三等伯府,传到下一代这爵位就该收回去了,当然这只是宣平伯府没起复的情况下,往常碰到甚重大日子,宫里头赏东西下来,到他们伯府也只有一两样罢了。
说归说,主仆几个手脚麻利的把几个箱笼收拾妥当,做了登记,卫莺又让她们几个把东西送到库房各处安置妥当。
管理库房的周叔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高高在上,老太太一倒台,他们这些依附于老太太,仗着有人撑腰以为卫莺奈不何的也彻底没了嚣张气焰,相反生怕如今被卫莺给换了,以周叔为例,老太太手下的个个缩着脖子做人,做事积极得很。
周叔麻利的接过安夏几个手头的活计,谄媚着:&ldo;我来我来,几位姑娘一边歇着就行,这些粗活哪里能要姑娘们亲自动手的。&rso;&rso;
他几把接了下来,麻利的送到库房里头。
安夏几个也没推脱,以前这周叔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可没少给她们下绊子,如今是风水轮流转,她们是半点不会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