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夫人、这?&rso;&rso;
卫莺抱着葫芦上了床,淡淡的交道着:&ldo;把门关了,叫他滚蛋。&rso;&rso;
于是等姜景净了身换了衣裳过来,看到的就是关上的大门和已经熄灭的烛火。
里头,隐隐还有一大一小轻声说话的声音。
半点没有对他的凶狠和不耐烦。
一个是娃,一个是娃他爹,待遇真是天壤之别。
守在外边的秋葵说话直得很,半点不怕得罪了他:&ldo;大爷,夫人说了,你自回前院歇息吧。&rso;&rso;
那不行,他一回去,前脚才推了一个梁五,后脚还不得有田姨娘自荐枕席啊,他现在是躲她们都来不及,哪里还要回去自投罗网的?
他就说要是回了前院还不得让府上的人看了笑话,说卫莺连夫君都笼络不住,要笑话她的,她一个当家夫人,这不是扫她威信的事儿吗,还真真把秋葵这丫头给唬弄住了。
&ldo;那、那该如何是好?&rso;&rso;
姜景道:&ldo;这样吧,你给我挑间房,我还是歇在正院就行。&rso;&rso;
卫莺这态度他也是看出来的了,大晚上的,要是把她惹怒了恐怕丢脸的也是自己,姜景退而求其次的换了个方法,反正只要他人还在正院就行,别人也不知道不是?
最后,秋葵给他选了隔壁房。
那本来是给葫芦大些备下的房间,现在被姜景先住了了一晚,好在里边各种用品都是新的,又齐全得很,床铺很快就铺好了,等下人们退下,姜景躺在床上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夜,房里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像房里进了老鼠一样,姜景往常住在军营时也没少见这些蚊虫蛇卵的,原本也没在意,突然,他一下睁开眼。
不对,府上哪来的老鼠?
房里黑漆漆的,只有从窗户中才透过来些微的光芒,姜景看不大清,只能隐约见到床边站了个不高的人影一般,圆滚滚的。
再一听!
姜景顿时被吓了一跳,这哪里是悉悉索索,这分明是脱衣服的声音!有丫头爬床!这个念头一起,姜景刚要喝斥,只见那圆滚滚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还和着一股子掐着嗓子娇柔做作的声音,一开口险些要把姜景的魂儿都惊掉了:&ldo;伯爷,奴家爱慕你良久了,好不容易有机会跟伯爷单独在一块儿,伯爷要了奴家吧。&rso;&rso;
这声音,一听就是上了年纪的老货!干瘪瘪的,姜景只觉得头顶都要充血起来,把压下来那一堆肥肉一下踹到一边,翻身从床上起来,骂道:&ldo;哪里来的不要脸的贱人,本伯爷的床也是你能爬的?&rso;&r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