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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班会课前雷公拿了一叠a4白纸来,传下来后叮嘱大家前后桌对半分,沈奈辞拿了一张白纸准备撕开和橙子分。
“嘶。”沈奈辞的食指和白纸边缘一摩擦,划出了血,一阵痛意从指尖传来不经发出了声。
沈奈辞心里感叹到oga的娇弱。倘若是个alpha根本不会被纸这类东西划伤,哪怕是其他东西划伤也能愈合的很快。可身为oga沈奈辞不得不向自己的身体屈服,老老实实的拿出了创口贴贴上。
许隽正在撕纸,猛然间一股薄荷味扑面而来,远不同于普通薄荷味的单纯气味,是信息素。
瞬间身体的感觉被放大,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去和这股信息素交融,许隽本能的随着这股信息素追去,却突然意识到只有发情期的oga会有这么汹涌的信息素。
他看见信息素的主人沈奈辞正在若无其事的贴创口贴。理智被短暂剥夺,他拽着沈奈辞就往厕所走去。
alpha的力量根本不是oga能抗衡的,沈奈辞挣脱了两下反而让许隽拽的更紧。
许隽拽着沈奈辞走进了alpha卫生间的包间才停下脚步。
“你干嘛?你有病吧!这里是alpha厕所!”沈奈辞盯着自己被拽红但依旧没有被放开的手。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发情了?”许隽的瞳孔放大。
“你放屁,我自己怎么样我清楚!”oga发情期一般两月来一次,照理来说还有半个月才来。
刚说完,措不及防的被一阵混扎着佛手柑和麝香的信息素包裹。
许隽的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意识到这一点,沈奈辞终于意识到走为上策而不是在这和这个不清醒的人吵架。
然而刚迈出一步,门把手被许隽控制住。“你他妈想干嘛!!”沈奈辞冲许隽喊道。
未等到许隽回答,突然手臂传来了一阵刺痛,抑制剂被打入。
紧接着就看见许隽又从裤袋里摸出另一只抑制剂打入自己体内,慢慢推入液体,手抖的厉害。汗水滑落滴到手臂上。
“你哪来的抑制剂?”沈奈辞对于许隽随时揣着抑制剂很诧异。
“我不想因为仅凭信息素就轻易标记一个人。”许隽在感觉到沈奈辞汹涌的信息素时就立马从书包里摸出了抑制剂。
因为要对未来他的oga负责,所以抑制剂从来不会离身。
“可是我真没发情!”沈奈辞想到刚才被拽着进了alpha厕所有些愤恨。
“你自己一点都没感觉?”许隽面露疑惑。
“这不是废话?”
“可我明明感觉到了。”
“那为什么别人没反应,就你这么大反应?连我自己都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