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琪拉着凌会泽在他们旁边的空桌坐下时,宁知渊莫名的就想到请客点了一堆菜还想打包的吴立。
他给虞唯宁使了个眼色,在诗琪准备离开时,故意弄掉一根头发。
诗琪以为捡到了他的头发,实际上是他通过一根头发,取得诗琪的血液。
怕招魂被凌会泽察觉,他以血液为媒介入梦总可以吧!
答:不可以。
从晚上十点开始,宁知渊每半个小时尝试入梦一次,一直到凌晨三点都没能成功。
他趴在床边,问打地铺的哨兵:“你妈是实验狂魔,长期不睡觉,这诗琪又是什么情况?”
“先睡吧。”虞唯宁坐起来把宁知渊从床上抱下来,搂在怀里轻拍他的后背:“明天要比赛了。”
宁知渊挣扎两下:“喂,我说了取消你和我同床共枕的资格!”
虞唯宁亲吻他的颈侧:“打地铺不算同床,你躺在我的怀里不算共枕。”
宁知渊被虞唯宁有节奏的轻拍弄的瞌睡上来了。
他打了个哈欠撇撇嘴道:“你现在越来越会强词夺理了。”
怀里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很快便睡着了。
虞唯宁下巴蹭蹭爱人的发顶,满足的沉沉睡去——
“啊呜!今天的肘子没炖烂啊!”
虞唯宁:……
挺好,他可以申请重新获得同床共枕的资格了。
第二天宁知渊神清气爽的从虞唯宁怀里爬起来:“咦,我昨晚又做梦啃你啦?”
啧啧啧,这被啃的有点惨啊,脖子上都是。
虞唯宁脱掉睡衣开始换衣服:“没事,你睡好了就行,今天有比赛你需要休息好。”
睡衣褪去,哨兵的肩头露出来,青一块紫一块的,是被某人睡梦中当肘子、猪蹄子啃出来的。
淡淡的罪恶感浮上宁知渊的心头:“我来帮你处理下。”
“没事,咱们……的时候,你挠的、咬的印子更多。”
虞唯宁穿上外套,把宁知渊的衣服拿出来:“快换衣服吧。”
“我自己换。”宁知渊抓住衣服跑到床的另一边去换。
虞唯宁失笑道:“你今天比赛,我不会做什么的。”
宁知渊皱皱鼻子:“瞅你家蛇。”
黑曼巴正卷着狮子猫,大脑袋蹭来蹭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