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咸知道她起了疑心,忙掩饰说:“老婆,寒浞狡猾无比,王宫守卫森严,要刺杀他决不能草率行事,弄不好就祸及咱们自身!”
“你想怎么办?”张贤妤追问。
“这件事实在是太难了,你得容我些时间,仔细谋划,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巫咸本想把后羿的女儿抓起来交给主子寒浞处理,可是那样女爱就可能供出张贤妤,他舍不得白捡到的、让他非常满意的仙女媳妇。
张贤妤天天追巫咸拿出刺杀寒浞的好办法,他想了几天想出了恶毒的主意:
“老婆,既使我现在帮女爱刺杀了寒浞,还是不能完成西王母交给你的全部任务,他被刺杀,他的儿子就会继大王位。她还让你帮女爱与少康完婚、让少康成帝王。那咱们还是穿越不回去啊?”
“老公,你的意思是应该先推翻寒浞的朝廷,再杀寒浞?帮小爱成少康的王后?”
“是啊,到那时就水到渠成了,现在就刺杀寒浞不但打草惊蛇,而且还很难成功。”
“女爱为父报仇心切,很难劝住她。”
巫咸巧言道:“你就说我已在谋划帮她成为少康王后、推翻寒浞朝廷的办法,让她耐心等待不要坏了大事,她自然就会听你的了。”
“你真谋划出了这样的好办法了?”张贤妤知道沈先鬼点子多。
“我已有了初步的打算,不过办法还不太成熟。老婆,女爱的两位师父是世外高人,一定足智多谋,我想让女爱去将她们请来,咱们共同谋划出一个一举推翻寒浞朝廷的办法才好。”
张贤妤信了巫咸的花言巧语,便去与女爱说,女爱对娘亲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还能成为少康的王后对她更有诱惑力,她便打消了现在就刺杀寒浞的念头,回去请两位师父。
女爱走后,白天巫咸上朝,张贤妤无所事事,她想出府到街市散心却被府丁拦住。
她向巫咸抱怨,巫咸说是为了她的安全,她做过前朝夏启帝的后妃,怕有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张贤妤还以为“老公”太在乎自己也就释然了。
这日巫咸又上朝去了,张贤妤待得实在太无聊,去府中的小花园散心,侍候她的女婢紧随其后。
张贤妤走到水塘边,水塘里一群锦鲤在自由自在的游荡甚是好看。
她在凉亭依栏而坐,凝视游鱼又仰望蓝天白云和那看不见的遥远的过去陷入了遐想。
女婢两次请张贤妤回房她都无动于衷、就想偷懒办私事,反正她也出不了府门:“夫人,奴婢内急,得去方便一下。”
张贤妤:“嗯。”了一声她就溜了。
“贤妤!”女人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是谁在喊自己?府里没有认识的女人啊?
张贤妤四处张望。
“贤妤,快过来,我在这边。”
她寻声望去,不远的假山后露出个女人漂亮的脸并不认识。
张贤妤好奇地站起身走了过去:“请问,你是府里的什么人?怎么认识我?”
漂亮女人一把将她抱住激动万分说:“恶蛋老婆,坏蛋老公可找到你啦!”
张贤妤愕然,这女人是精神病吧?不对,她怎么能说出恶蛋老婆和坏蛋老公这样只有她和沈先才知道的专用语言?
张贤妤推开她问:“你到底是谁?怎么能对上恶蛋、坏蛋的暗号?”
“快到这边来别让人看见了,我慢慢给你说。”漂亮女人把张贤妤拉到假山后面。
张贤妤盯住她打量:“你真的认识我?还知道我和我老公的事?”
“我是你老公当然知道咱们夫妻过去的事了。”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老公已经上朝了。”
“你上朝的老公是假的,我才是你真正的老公!”
“你精神病吧?你是女人怎么能是我老公?噢,我明白了,你是我老公的新情人,知道我们夫妻团圆妒忌吃醋了,来离间我们夫妻感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