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朗仓是司空后稷的亲信,他与后稷是亲家,所以夏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犯不上得罪人,以前太平无事道也罢了,如今河洛洪灾死了这么些人,一定得好好地治他的罪!
夏启铁青着脸训斥:“歇什么?我巡察河防赈济灾民都忙不过来,现在到处是灾民流离失所饿殍满地,你却在府里大摆宴席!”
郎仓心里本来就怕,夏启训斥他有点懵了,忙用眼神向小老婆求救,洛嫔走上前两步对着夏启喜笑言开说:
“钦差大人教训的极是,怪他死心眼,一心想招待好大人,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钦差大人心系灾民感同身受,真有禹帝当年疲肝沥胆走遍九州、历尽千难万险治服洪水为天下苍生造福的胸怀啊!”
洛嫔几句话捧得夏启心里挺舒服,夏启虽然酷爱音乐却并非是迷恋女色的人,洛嫔花容月貌是个绝色美女他瞅着还是挺愉悦的。
太康双眼却像锥子样、想扎进洛嫔的衣服里去。
沈先也很感慨:就河伯这熊德行,洛嫔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
洛嫔不但长的漂亮,心眼也是灵光的很,她一看夏启和太康的神态就知道这父子俩都是啥样的人了:
太康容易上勾,夏启不易被女色迷惑,必须双管齐下才能事半功倍。她笑靥如花地对夏启说:
“钦差大人为巡视河防,救济灾民心急如焚下官妇也着实感动,下官妇有个建议,是否可以视查河防与救济灾民同时进行,这样可以尽快地解救灾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灾民们必然感念钦差大人的天恩。”
夏启点头说:“嗯,你这个建议还不错。太康,你带人去赈灾,为流离失所的饥民放粮以解他们的燃眉之急;我带人去查看汛情督察河防。”
洛嫔又说:“钦差大人,我一个人不能劈成两半为两边的大人们服务,我有个表妹人特机灵腿脚快捷,让她来为大人们跑腿学舌吧,宓儿,快过来给各位大人见礼!”
宓儿从郎仓身后走出来给夏启等人见礼,太康一见她更加喜欢,河洛美女真是一个晒一个,这宓儿比洛嫔更胜一分,自己早就应该来视察这河洛双花了!
他向父亲请求:“父亲,让这个宓儿给我当向导吧!”
夏启有点不悦问河伯:“郎仓,我们视察河防赈济灾民你让这两个女人来掺和什么?”
“这、这~”郎仓无言以对又瞅小老婆。
洛嫔心想,这个夏启还真是难斗,我多次媚眼勾魂他都不为所动,也只能花言巧语了:
“钦差大人,你以为下官妇我愿意抛头露面跟你们到处劳顿吗?有些事情钦差大人不了解,以前河伯到济水各处督查河防河务,我担心他年岁大了到处跋涉身体吃不消,只好跟着他东奔西走地照顾。
我是既当保母又做帮办,诸多的河防河务都是下官妇我亲历亲为知道得清楚,我怕只他跟钦差大人去有些事情说不明白,下官妇要是陪同去能让钦差大人事事明了,保你满意不是吗?”
太康乐不得有这样绝色小美女陪着说:“父亲,河伯夫人说得是,有她们陪我们熟门熟路工作更方便、效率更快捷。宓儿,你跟我走。”
夏启皱了下眉嘱咐大儿子:“太康,你去尽快把救济的粮食发放到灾民手里,安置好无家可归的流民,别扯别的!”
郎仓和小老婆洛嫔陪同钦差夏启一行人到济水各处视查河防水务,济水两岸的防洪堤坝规模不小,一眼望不就到头很是壮观,在堤坝被洪水冲毁处夏启一眼就看出毛病来了:
按要求,修的堤坝里面要有粗木巨石为筋骨,然后再敷盖泥土捣实。现在的堤坝决口处他看到的是茅草树枝和乱石,根本没有粗木巨石!
“郎仓,这是怎么会事?”夏启指着河堤决口处喝问。
“这、这~”河伯郎仓又向小老婆求救。
洛嫔勉强辩解道:“钦差大人,我们确有失查责任,请大人体谅,济水两岸的大堤绵延几百里,我们就是分成八半也监督不过来啊?”
“狡辩!你们手下有许多监理人员,何须你们事事都到各处施工现场监督?难道你们手下的那些监理人员都被人请去喝酒玩女人了吗?”
“不是、不是,钦差大人,只是有时朝廷下拨的防洪修堤款不够用度,有的施工人员就偷工减料~”
“胡说!朝廷的防洪修堤款年年足额下拨,我看是你们中饱私囊把钱大部分都吃进了自己肚子里了吧?不然河伯大人怎么肚大如鼓快撑的走不动道,真是罪不可赦!罪不可赦!”
夏启震怒,河伯郎仓吓的噗嗵跪倒:“钦差大人饶命、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