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自己不就成了他和寒浞的帮凶了吗?不行,得尽快通知小爱和两位大师不要来都城。
巫咸又上朝去了,张贤妤下了床,侍候她的婢女已换成了两个健壮的女人:“夫人,你有病要去哪里?”
“我出去散散心。”张贤妤出了屋直奔府门。
看守大门的兵丁将她拦住;“夫人请回,没有国师的命令我们不敢放你出去。”
张贤妤详怒:“你们要憋死我吗?有她们跟着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
“夫人息怒,这是国师的吩咐,我们不敢擅自做主放你出门,请夫人体谅。”
张贤妤无奈只能回转又去了小花园,她期望能再见到女老公敏沈先、与她商议出救急的办法。
两个女婢跟着她形影不离,那天她与敏沈先分别的匆忙忘问她在哪个房间住,张贤妤走了一圈又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住的屋里继续装病。
女爱回到百里芦荡,向两位师父汇报了和娘亲去都城的情况。
大师父宵朋本不想涉足世间俗事,女爱再三恳求,烛光也劝;“姐姐,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恩人西王母将爱徒托付给了咱们,咱们就应该帮她完成心愿。”
“西王母?二位师父,她为什么把我托付给你们?她与我父母是什么关系?”女爱疑惑地问。
宵朋掩饰说:“小爱是这样,当年你父被寒浞杀害,你娘亲抱着你逃命,碰巧西王母从天上路过救下了你们,将你送到我们这学艺。”
烛光:“姐姐,你要是不愿理会俗事,我和小爱去与仙女妹妹的国师老公那里谋划反寒大计好了。”
宵朋不放心,她认为妹妹不如自己心细,虑事不周,便让烛光和洛嫔在家,她带女爱去都城见国师。
巫咸想将宵朋和烛光骗来,早以张网以待做了安排,所以宵朋和女爱进都城、来到国师府门报了姓名顺利地进府与张贤妤会合。
张贤妤一见二人急哭了。
宵朋惊问:“仙女妹妹,你怎么了?”
张贤妤将女婢赶出屋才说:“大师,我可能害了你们啊!”
“你害了我们?怎么害了我们?”
张贤妤说了巫咸的情况,女爱急了:“大师父,趁他还没回府我们赶紧走吧!”
宵朋眉头紧锁:“晚了,巫咸真要诱捕我们一定早就布置好了,我们是逃不出去的。”
张贤妤痛心疾首:“大师,都是我害了你们!”
宵朋反而劝她:“仙女妹妹,若真如你所说,现在的国师是沈先的身巫咸的魂,这件事也太过离奇,不要说你没经历过难免上当受骗,就是我阅历大千世界也是闻所未闻,你不必自责。”
“大师父,现在咱们怎么办?”女爱焦急地问。
宵朋沉稳地说:“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巫咸到底意欲何为再说吧,如果他是想将咱们一网打尽,烛光没来他可能暂时不会下毒手。一定不要让他看出咱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
国师府守卫进王宫急报巫咸,女爱领师父宵朋进府了,巫咸大喜连忙回府。
他见到宵朋热情异常:“哎呀,宵朋大师光临我的府中真是棚壁生辉,本国师热烈欢迎,怎么不见烛光大师?”
宵朋:“舍妹外出访友未归,听爱徒说国师请我有要事商谈,我就急着赶来了。”
“噢、不急,等烛光大师回来也不迟。来人,摆宴为大师接风洗尘!”
巫咸没能把烛光骗来一网打尽有点遗憾,不过他相信,既然宵朋已被他握在手中,抓住烛光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酒宴摆上,巫咸谈笑风生,频频敬酒,张贤妤怕他在酒菜里给宵朋下毒抢先品酒尝菜,宵朋警惕地应付。
巫咸倒不宵在酒菜中动手脚,他早已从张贤妤口中了解到宵朋偏重文雅武功却不太出众,女爱武艺虽然不错,他自信她不是自己的对手,只要把宵朋捏在手里女爱还能蹦达到哪去?
酒宴过后,宵朋让巫咸屏退旁人说:“国师,现在我们可以谈正事了吧?”
“不忙,大师远道而来劳累的很,先好好歇息几日咱们再谈。管家,给大师和她的爱徒安排上好的房间,好好伺候不可怠慢!”
管家进来要领宵朋女爱出去被张贤妤拦住对巫咸说:“老公,我想和大师、女儿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