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凡离开了这个秦家的酒楼之后,安稳的度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开始继续督促那些百姓修建水利工程,这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不敢掉以轻心。当时不凡回来了之后,可是居然发现有两个人正在自己家门外等着。这两个人,也就是秦嘉瑞的后妈,还有秦嘉瑞弟弟?
这个让时不凡更是皱眉,秦嘉瑞不是和秦家断了关系了吗?怎么自己昨天还和这个女人发生冲突,可是现在居然还敢来自己这里?时不凡不去报复他们,那已经不错了,这样他们还敢过来?这样他们真的是自己作死吗?
“时县男,时县男,我昨天有眼不认识贵人,还请您不要介意。我今天来,是希望有事拜托您!”那个女人连忙说道。
时不凡直接说:”我和您是什么关系?“
“时县男,既然我女儿做了您的夫人,那我也就是您的岳母,我……”
时不凡赶紧解释,说:”你给我听清楚,秦小姐不是我的妻子,所以您也越是我的岳母。你这个岳母,我可当不起啊!“
所谓岳母,可不是随便乱叫的。要知道在古代的“岳父岳母”,只有正妻的父母才是岳父岳母。至于那些侍妾的父母绝对不能够随便乱说是岳父岳母,这样不但是降低了正妻的身份,也是有“以妾为妻”的嫌疑。所以很多唐朝小说里面称呼侍妾的父母为岳父岳母,这个绝对是不合适的。说到底侍妾只是一种“物品”而已,他和吃饭的桌子,睡觉的床铺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种“私有财产“而已,哪里有称呼自己财产的”制造者“岳父岳母的。
至于背后关照一下侍妾的家人这个是人之常情,可是在宗法体系之下,就对不能够乱了。时不凡目前没有能力挑战这个时代的宗法体系,更无法能快速的让宗法体系瓦解。甚至百姓思想也都是这么想的,他哪里敢随便乱来。适者生存的道理他非常明白,既然没有办法该改变,那先适应再说。当适应了规则之后可以利用规则,最后实力足够了可以践踏规则然后自己重新早就一个规则。不过目前时不凡还是介于适应规则和利用规则之间,甚至不能完善的利用规则,自然不敢乱搞。
“难道,嘉瑞使您的侍妾?”这个让那个女人脸色苍白。
时不凡赶紧解释:“秦小姐也不是我的侍妾,你没有见我称呼她秦小姐吗?”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女人问道。
时不凡随口说:“自己猜猜!”
时不凡说完马上走了,其实他也都不知道自己和秦嘉瑞在古代的体系之下算什么关系。要说后世还有“情人”这个说法,可是在古代没有这个说法,要么是妻子,要么是侍妾。正因为古代这种一夫一妻多妾制度反而扼杀了情人这个身份的存在空间,所以时不凡也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要说是通。奸,那也不对,因为秦嘉瑞没有成婚。所以这个完全是法律空白,时不凡也都懒得解释。
“时县男,你帮帮我,如果你不帮我,那我们秦家的产业也都要被吞了啊!”那个女人连拉你哀求说道。
不过时不凡可是根本没有理会,直接走到了放里面。他们想要跟上来,可是被时家的仆人阻挡了,根本不会让她进来的。
“嘉瑞,怎么回事?”时不凡问。
秦嘉瑞回答:“其实很简单,长安里面什么事情传得最快,消息传得最快。自从昨天你和秦家闹翻了之后到消息传出去了,很多过去觊觎秦家产业的人也都纷纷开始动心。短短不过是一天,秦家那些酒楼的各种借款的债主纷纷过来催债。当然,这些债务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楚了,他们自称是家父在世时候借下的,不过我认为多半是假的。”
“当然,如果你当时没有和秦家闹翻到时候,他们自然不敢随便来这么做。可是现在他们纷纷想要来瓜分秦家的家业了。因为之前他们不敢对秦家的家业动手,这样他们是认为我是你的女人,他们不知道你爱屋及乌的情况下会不会是顺便照顾秦家的家业。现在你和秦家闹翻了,自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了,这样让他们有了想要抢夺秦家家业的想法。”
时不凡终于冷哼了一下,说:“你那个后母可真的是愚蠢,连自己家业为什么能够维持都不知道,就想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这个时候还远没有到卸磨杀驴的时候,你的后母也就眼红你手里面的茶庄和钱庄,想要夺取过来了。也不看看他自己的那点本事,根本不可能维持好这个家业,迟早也是要败光的。”
“当时我都说,这个家业没有你的份,你没有必要为了他做出那么多牺牲。如果你那个弟弟守不住家业,那也就别怪比人了。别以为权力能保证永久,真正的永恒的是还是良好的教育和知识,并非是家业。家业什么都是虚的,只要有良好的教养和知识,那还是可以有朝一日重新富贵的。”
“如果自己的心境和知识能力无法驾驭,那最后再大的家业也都会败坏。别以为权力能永恒,就连一个王朝也都无法永恒,权力如何能够永恒呢?依靠权力的人,最后必然会死于权力之下。会水者死于水,弄权者亡于权。真正的依靠的最后还是自己,什么权力什么亲戚关系,不过是外物罢了。适当利用可以,可是却绝对不能够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