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陆临觉在意的点,她道:“对输赢,还有收小弟,也不感兴趣。”
解昀倦听潘庭飞说,游戏都是大家一起玩,幼崽很多。
他本来想叫傅辞雪一起玩,但听到傅澄风说不感兴趣,他抿抿唇,不说话了。
还有点疑惑。
游戏很好玩呀,为什么傅辞雪不喜欢呢。
“啧。”系统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噗嗤一下笑出来,“和以前一样啊……”
解昀倦敏锐地察觉什么,即使他也不明白,但耳朵支起,问道:“什么和以前一样?”
系统要是心情好,话会多一点,此时明显是心情好,心里仿佛嗞嗞嘎嘎要沸腾起来。
“傅辞雪的父亲成为植物人,母亲疯了,清醒的时候很少,他归结于自己,自我封闭不愿意靠近任何人。”
“没想到他小时候就这样了,怪不得长大后也是如此。好像和家人、朋友在一起,但又游离在他们之外。”
“嗯……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小时候他看不懂也看不开,长大了看懂了但是成习惯走不出去,就成了那样的性子。”
“因此与至亲之人,也隔了一层。而至亲之人,每次都会被他的隔阂刺伤。”
“小时候他太懂事,知道如何隐藏,他把自己包裹在一个壳子里。别人只当他安然无恙。”
系统说了一长串话,根本不管解昀倦会不会听懂,它只是说出来畅快,发泄自己的情绪,表达他对于傅辞雪落入怎样境况的愉悦。
而且它就要解昀倦听不懂,听不懂,它看解昀倦怎么做出决定和判断!
解昀倦的确听不懂,他只能理解一点词。
“植物人”“疯了”“刺伤”。
这些都是给解昀倦感觉很不好的词。
上一次,系统说傅辞雪的父亲成为植物人,也是这样的兴奋和语气。
这么想着,解昀倦已然出声:“傅辞雪哥哥!”
他一喊,傅辞雪就停下来。
微微顿了一下,傅辞雪回过身询问:“怎么了?”
“一起玩游戏好不好呀?”解昀倦说着,哒哒跑到傅辞雪近前,蓝宝石似的眼眸盛满期待。
也许别的幼崽听到“玩游戏”“赢”还有“一起”这样的字会激动、开心,但傅辞雪没有。
解昀倦所说的“一起”,他隐约还有些排斥。
排斥的感觉,大概像是反胃,什么东西涌上来,他有些恶心。
“不玩。”傅辞雪拒绝。
“可是我想要你和我一起玩。”解昀倦眼巴巴道。
解昀倦的猫耳,因为傅辞雪的拒绝,耷拉下来。尾巴也是,蔫嗒嗒的。
水润的蓝宝石似的眼眸,眸底映出傅辞雪。
傅辞雪要拒绝的话,就这么梗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