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觉得自己此前说的几番话就能取悦本大爷免你一命吧?”
“到底是谁予以你的自信,让你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对本大爷的行动指点的地步了?”
他咧齿一笑:“愚蠢。”
樱子轻轻的叹了口气。
随即她抬起头,握住了正抵着自己咽喉的手,面对他绽放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您知道吗,这位宿傩先生。”
“真正的命令和驱使,应该是这样的呢。”
“头抬得太高了,两面宿傩。”
“低下去。”
与此同时,友人帐的强制制约成立。
面前的大爷摆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然后即便他的心中有千百万的不情愿,高傲的头颅仍旧是一分一分极其缓慢的,被压制着强行低了下去。
没错,只要有了这样一个非常理神器的制约,站在她面前的只消是个宿傩,不管是金宿傩还是银宿傩还是原本世界的宿傩,这个时候都得给她乖乖听话乖乖站好!
早已经通透了这一点,这也是她缘何从开始到现在没有半点紧张情绪的真实原因。
小样,看刚刚给你牛的。
到最后姓名还不是得被我拿捏在手上,嘛。
她双手环胸,笑吟吟的望着面前青筋暴起,满脸隐忍,浑身颤抖着试图与因果律神器的制约反抗的这位宿傩大爷。
然而这种因果律的制约又岂是这么容易反抗的?姓名及为最短的咒,却拥有最本源的,哪怕是诅咒之王都无法反抗的力量。
他满脸暴戾的盯着自己,俊朗的面庞此刻堪称狰狞,倘若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她大概已经死了不下几万次了。
“别着急呀,这位宿傩先生。”
“我想之后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多到足矣我理解其中的前因后果,多到我们可以好好深入交流,彼此更熟悉一些。”
哦天啊,看这副和傩子哥一模一样的,抗拒却隐忍的面庞,仿佛心里有无数耻辱和不情愿的表情,她总觉得内心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被点满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需要给她的傩子哥制约什么了。
可是谁料现在来了个送上门的,她当然是义不容辞的让人家好好体验一番友人帐的美妙之处啦。
处境在一瞬间颠倒了过来,樱子的猫尾巴在半空中俏皮的打了个弯,她咯咯的一笑:“所以现在,用温柔的骑大马姿势驮我回去,我相信宿傩先生一定是不会介意的,对嘛?”
“我会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
这句话不含任何的感情色彩,几乎是从牙缝中带着血腥气无比狰狞的挤出来的。
嗯,他是认真的呢。
“这样吗?”
女孩踮起脚尖,指尖婆娑着樱色的发梢,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弯着眼睛微笑道:“那,加把劲哦。”
“需要我夸奖夸奖你吗?”
面前青年的青筋和血管暴起的更加吓人了,但是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毫无自知之明一般,反而笑的更开心了。
樱子:啊哈,好爽!早就想把他的那些台词原封不动的奉还回去了,感恩友人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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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缓缓睁开了眼睛,却意识到自己此时正置身于生得领域之中。
这种困倦和颅内的钝痛感,以
及力量被限制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