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恩科当然不是为了再找个状元驸马,而是让本该三年后进京的人现在就进京。
那个在前世登临御宇的人,如今还只是个考生,叫什么来着?
……陶书农?
按照原本的轨迹,他要在三年后落榜,然后放弃继续考试,去南边边陲的小城,谋一个县令的职位。
要警惕一些科考落榜生啊,张婉娘恨铁不成钢地想。
将关键人物出场顺序人为地加快三年后,张婉娘心满意足,决定去玩弄一下心爱的驸马。
今日驸马下值,张婉娘来到他的卧房,见他桌上摆着热酒,笑吟吟地灌了他一杯。
“驸马今日怎么样?”她问。
那几个被派来随时贴身保护驸马的侍从对视一眼,为首的侍从回道:“回殿下,今日驸马只去了太学,并未接触什么人,也没有说话,并无不妥。”
张婉娘点点头,又让驸马喝了一杯,喝得驸马开始咳嗽起来。
永安公主看了小荷一眼,道:“你这个小丫头也真没眼色,驸马咳成这样,喘不来气,不知道给驸马顺顺气吗?”
小荷赶忙上前一步,拍着驸马的后背,还没顺出什么成果,永安公主又道:“厨房里熬了川贝枇杷膏,你去给驸马端来。”
小荷又放弃还在咳嗽的驸马,小跑出去找川贝枇杷膏。
公主殿下尊贵,自然是不会给驸马喂药的,她束手坐在那里,歪着头,百无聊赖地拨弄花瓶里的花,偶尔看一眼驸马。
枇杷膏熬得很甜,带着丝丝凉意。绿树阴浓夏日长,这样难得的静谧时光,也让徐贺远产生了心满意足的幸福感。
永安公主见他喝完药,眼里带着一些爱怜之意,说道:“驸马在太学干的开心吗?”
徐贺远顿了顿,道:“一切安好。”
永安公主轻笑一声:“驸马不说,本宫也知道,太学那些蠢才,哪里比得上本宫的驸马呢?”
徐贺远不知道要说什么,便保持沉默。
永安公主继续道:“去太学当个博士,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