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屋及乌嘛。”盈盈揉揉自己的脑壳,笑道。
小满无奈地摇摇头,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他一定目的不纯,我根本不会信他。”
盈盈又给她把了把脉,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不过刚才他那个样子,倒是真的很像一个妻子有孕的丈夫。我觉得他当时的反应是装不出来的。”
“盈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胡说八道了?”小满撇着嘴嫌弃地看着盈盈。
“我们兔子村一年四季都在生小兔子,”盈盈解释着,“那些守护着妻子,等待孩子出生的父亲们都是一个样儿,尤其是那些妻子第一次怀孕的。”
小满听她这么说,低声问道:“那些新父亲是什么样儿?”
“很担心,很忧虑,不敢让妻子做这个做那个,生怕妻子摔着碰着,”盈盈一边想一边说,“压力很大,一方面想着怎么照顾妻子,一方面想着为未来孩子准备什么。还会自我怀疑,怕自己承担不了当爸爸的角色,又十分坚强知道将来会有一份重责,所以干劲儿十足……”
盈盈正说得开心,突然发现小满没了声音,她看向一旁的小满,便立刻捂住了嘴。
“对不起,我不该说……”盈盈向小满道歉道。
小满的眼睛此时已经红了一圈,咬着牙忍着敏感而脆弱情绪:“没事,可能是怀孕让我太敏感了。一想到这孩子没有期待他出生的父亲,我就……”
说着,小满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急急用手背擦了去。
盈盈真想扇自己的嘴巴子,变成人那么久怎么还是不会说人话,嘴巴不豁了,可还是动不动就惹事。
“好啦,我没事,”小满看见盈盈满脸自责,拉起盈盈的手,安慰道,“毕竟他是雷聿修的孩子,不会那么脆弱的。”
两人正说着,顾云深带着黑曜和白椴回到了斐然阁。
一进门就看见小满红着眼圈,顾云深立刻走到小满面前:“怎么哭了?”
小满完全无视他的问题,而是对黑曜和白椴打着招呼:“你们竟然能找到这里。”
看到小满和盈盈一切安好,本来想在缙云山庄大开杀戒抢人的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白椴敲着盈盈的脑袋:“为什么不留下字条?害得我们一路上都担惊受怕。”
盈盈这才反应过来:“啊,我忘了。”
白椴又气又无奈,看着盈盈一脸求放过的表情,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与白椴不同,黑曜微眯着双眼看着顾云深,却没有说什么。
顾云深已经习惯小满对他默然的太多,对白椴和黑曜说道:“既然你们是小满的朋友,那就是我的贵客。当时走的匆忙没有留下信息实在是我的疏忽,今天晚上我在山庄设宴,向两位正是道歉。”
白椴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