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佑琛眯了下凤眼:&ldo;荣贵,去把裘妈妈带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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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薛荣贵把裘妈妈带到了偏厅。
薛佑琛把马妈妈、马春儿母女二人打发到屋外跪着,开始单独审问裘妈妈。
&ldo;裘妈妈,侯爷的干粮你也敢动手脚?&rdo;仲子景还是像刚才一样,对裘妈妈厉声一喝。
裘妈妈本就心里有鬼,听仲子景这么说,顿时一哆嗦,脸色刷一下白了。
她大喊道:&ldo;老奴没有,老奴没有,冤枉啊,冤枉啊。&rdo;
&ldo;跪下,&rdo;仲子景道
&ldo;是,是,&rdo;裘妈妈跪到地上,面色发白。
&ldo;裘妈妈,&rdo;薛佑琛缓缓道,&ldo;我离京那日,你去了厨房?&rdo;
&ldo;是,是,那日老奴去厨房检查的,&rdo;裘妈妈道。
&ldo;你不止去了厨房,还进了里间,&rdo;薛佑琛道,&ldo;在里间中,你对准备好的干粮动了手脚。&rdo;
裘妈妈大喊冤枉:&ldo;老奴冤枉啊,老奴冤枉啊,侯爷明查。&rdo;
&ldo;是你,&rdo;薛佑琛冷声道,&ldo;是你故意扎破了囊袋,以此对烙饼动手脚。&rdo;
裘妈妈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又惊又怕,如此隐蔽的下毒之法,爷是怎么知道的?若是真的被侯爷知道事情是她做的,那她这条老命就没了。
事到临头了,裘妈妈心中怕极。
她腿脚发软,幸亏是跪着的,看不出来,若是站着,这会儿也已经站不住了。
她的手指也开始发抖,她紧紧拽着衣角,慌里慌张说道:&ldo;侯爷明鉴,侯爷明鉴,老奴不曾对侯爷的干粮动过手脚,侯爷干粮上的毒与老奴无关啊。&rdo;
薛佑琛神色一凝,眉眼顿时覆上一层寒冰:&ldo;干粮上的毒与你无关?&rdo;
裘妈妈偷偷抬了一下眼,见薛佑琛面无表情,目光凌厉,气势威严,手指止不住的抖起来,大失声大喊:&ldo;侯爷,干粮上的毒真的和老奴无关啊。&rdo;
&ldo;你怎知干粮上有毒?&rdo;薛佑琛沉声缓缓道,&ldo;我未曾说过一个&lso;毒&lso;字,你又是从何而知,干粮上有毒一事?&rdo;
卫得远中毒一事,只有薛佑琛和他带去陇北的一众亲信知晓,事后,他特地嘱咐过部下,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他的亲信自是不会违背他的意思,将此事透露出去。
至于卫得远,他跟随薛佑琛多年,不是什么蠢人,也是有勇有谋之辈,他自然知道自己中毒一事的利害关系,那日,他回到南阳侯府,只说是自己身体不适,对于中毒一事,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