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晟煦说考试快到了,他也要学习,而且是要和苏洛洛一块学。
算了,跟他讲道理也是白搭。而且苏洛洛非常肯定有这么一个帅哥在身边,会严重影响她的注意力和效率的。
而且——周大少爷……这里是教室!不要发出那么大的鼾声!!!
“咦?要熄灯了吗?”周晟煦一脸迷糊的抬起头来看着苏洛洛。她强忍着怒气:“不,是我想回去了,走不走?”
周晟煦立刻高兴的开始收拾书包。他到底是来干嘛的啊!!!走在路上,周晟煦还不满的嘟噜着:“在教室睡觉还真是不舒服,睡的我手臂都酸了。”
……让她砍了他吧!!她也不想活了~~~~!!!!”
冷凝看到,苏洛洛和周晟煦离开自习室的时候,宋天喻默默投放在他们身后的眼神——她的心,就犹如刀绞一般让她的整个灵魂碎成了一片一片……
周晟煦一直慨叹自己时运不济,不然怎么会遇上苏洛洛这个情商智商都接近负数的家伙。他总说以前吊马子,只要勾勾手就可以了,结果钓苏洛洛这条鱼的时候不仅四只爪都用上了,废了老牛鼻子劲儿。
而且苏洛洛对上钩一点不自知还拖着他到处跑,差点变成别人碗里美味的鱼汤,想想都觉得牙根痒痒。
苏洛洛问周晟煦还有谁在等着喝鱼汤,她怎么一点不知道。
周晟煦恶狠狠的瞪了苏洛洛一眼说想都别想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知道。
后来他不放心又用条件来束缚苏洛洛,说只要苏洛洛跟他一天就不许脑子里想别的男人,苏洛洛觉得周晟煦这条规定有欠考虑,她脑子里有没有想男人他怎么能知道?
不过苏洛洛很高兴这么快三座大山就只剩一座了。苏洛洛加紧总攻誓要攻破最后一座大山,取得最后的胜利彻底推翻封家统治。
没想到周晟煦这时候倒嘴严的很说什么不给苏洛洛创造机会。苏洛洛循循善诱说周晟煦呐你应该学徐志摩“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周晟煦却说他就喜欢放风筝这叫“大权在握天下无敌”,誓要握住苏洛洛的经济命脉。
苏洛洛左右不得计,只好哭哭泣泣,对解放“挥一挥衣袖,带走一堆遗憾。”
苏洛洛趁现在是得宠时期,立刻向周晟煦一笔一笔算旧帐,声嘶力竭的控诉周晟煦对她一贯不人道非人权的剥削和压迫。
为了加强苏洛洛说话的力度,苏洛洛特拿出珍藏的血泪铸成的日记本作为证据,控诉在周家做女佣时受到的“非人”虐待。
周晟煦一边看一边狂笑,笑得几乎掉到地上,后来掉下去后又拼命用头撞墙。
苏洛洛很怀疑他已经笑得精神错乱了,所以好心告诉他那个耗子洞估计容不下他的体积,不必一再费心的扩大他的表面积,周晟煦笑完了就在苏洛洛的日记本上写了龙飞凤舞八个大字“完全属实,周晟煦自证”。
苏洛洛嫌他写得太草为早日破案带来困难,要他再端端正正用小楷重书一遍,周晟煦看苏洛洛一本正经的样子又笑到肠子打结。
在苏洛洛几乎奋不顾身得冲上去撕他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后来这个过程又重复了数遍,在苏洛洛铅笔刀的威胁下才勉强结束了。
周晟煦后来端端正正又写了一遍,一边写一边悠悠道:“说来你这日记上只有我和你的事,倒真出乎我的意料。”
苏洛洛的脸一红,正要申辩因为这要做证物的所以不想多生枝节影响破案,但看着周晟煦温柔如水的眼睛,苏洛洛的心莫名其妙的狂跳起来,竟傻乎乎的说,对啊对啊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谢我吧。
周晟煦悄悄的在苏洛洛耳边说:“大爷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苏洛洛点点头说好,这可记下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周晟煦微笑着一一照许。奇怪?苏洛洛怎么觉得他笑的分外的不怀好意?
苏洛洛很长一段时间里,脑子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谁能告诉她??
电话突然响了。
苏洛洛挣扎著爬下沙发去接电话。
任靖臣精神十足的八卦声音窜出电话线路:“我说苏洛洛!周末有聚会哟!一定要来千万别忘了!!”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挂掉电话,搞得苏洛洛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拿著话筒的苏洛洛愣在那里,脑子还没从刚才的冲击里恢复过来。周末的聚会,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