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说:&ldo;你去备些酒菜,陪他喝点儿小酒,说话,问问怎么回事?&rdo;
弗天备了酒菜与枬共饮,等枬喝的差不多时他套话:&ldo;你最近是怎么了?&rdo;
枬笑,喝酒,不语。
弗天又给枬杯子里填满酒,与他轻碰杯子,等枬喝下,就问:&ldo;怎么觉得你最近不一样了?&rdo;
枬定眼:&ldo;怎么不一样了?&rdo;
弗天觉得方才的问话的方式不对,就改了,这样问,一定能问出枬的心里话,心喜:&ldo;你知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rdo;
枬不笑,摇头:&ldo;不知道。&rdo;
&ldo;你那想不想知道?&rdo;
枬似是来了兴趣,却又不像,只淡淡地道:&ldo;说来听听!&rdo;
弗天举杯:&ldo;你说这酒最初是什么味道?&rdo;
枬看他,回道:&ldo;没味道。&rdo;
&ldo;是啊!酒最初就是水,怎么会有味道。&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就是说你以前没心,跟个榆木疙瘩一样。现在是有了心的榆木疙瘩。&rdo;
枬调侃自己:&ldo;那不还是榆木疙瘩一颗。&rdo;
&ldo;不一样,以前的枬没有笑,没有痛,没有落寞,没有心,现在的枬,有笑,有痛,有落寞,有心,这是为什么?&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枬有在意的人了。&rdo;
枬不说话,站起身,似是有些醉,摇晃着身子走去屋,弗天知道自己失败了,虽然把枬灌醉了,但任然没有套出枬的心事。
弗天认为他醉了,并不是,枬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用清醒来逃避现实中他所缺失的那一抹感觉。
踏雪看弗天表情,也就了(liao)然了,她想错了,想让弗天套枬的话,犹如大海里捞绣花针,那是白费力气,什么也捞不到的。
枬躺回榻,平平整整的躺好,手握紧紫晶珠,眼角里不觉泪已流下。他哭了,但为什么哭,他不明白,心里空空的,似乎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