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时您叫上我。以后有什么好事,我也跟您提点着。”
又拉扯几句,两个人分手。
张老板直接去了黄花馆,找到黄老板“老黄,你可真是!没事让我瞎打听干嘛?我差点就把人给得罪了,这是哪跟哪儿啊?”张京气呼呼的坐着!
“张老板,别生气,别生气,怎么了?”黄老板奇怪的问。
“算了,别说了,我还很少那么不懂事的时候。。。。可真是!唉!算了!不提了。我跟你说啊,问明白了,那书童人长得很清秀,但病得很严重,这些日子,一直救着,真材实料的药材搭了不少,家里铺子的大夫也一直在身边看着,好不好的了,还不知道。不会卖的,搭了这么多人力物力的,怎么卖啊?你就死了心吧。”
“他说人长得好?是不是因为人长的太好,他才这样救的?”黄老板摸着下巴。
“我说老黄,你可真是的,长得好,又能好到哪儿去?你那儿长得好的还少了?有一个能让你发了大财的吗?再好看的,也就那么两年新鲜,这个你还不懂?再者说了,他花力气救,倒不一定是为了人好看,恐怕也是为了他自己,这些年,他家人一个个的都没了,未准就落个妨人的命格,原本没的都是家里人,大家只能可怜的叹息一声。如果这个人再没了从家里抬出去,或者就传出去他也能妨别人了,那以后还有人跟他做生意吗?”
“他生意做的不错吗?没怎么听说过他啊?”黄老板奇怪。
“人家可是有功名的,正经举人身份!那么年青的举人,咱们县头一份!做事稳当着呢!只是孤家寡人的,我瞧他有点心灰意冷,平时我们说些赚钱的营生,他也没兴趣掺合。而且,他没什么花钱的嗜好,为人也比较低调,所以名声没那么响亮罢了。这县里每年交税啊赈灾啊什么的,他虽然不是大户,但也从没推搪拖延过,县太爷那儿,都夸过几次的。”
“哦,是这样啊?那,那个小孩儿,能有机会瞧着吗?”
“哎我说老黄!我这儿说半天,你还不明白是吗?长得好又怎么样?他要不卖,你还能去抢吗?就这病秧子,你抢回去当爹供着啊?人家可是人参鹿茸的喂着,到了您那儿,菜里有肉就算是过年了。你养得活?算了,反正我是搭进套酒具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这是怎么话说的?”说完,一甩袖子气冲冲的回家了。
黄老板在后边叫了两嗓子“张兄,张老板!”
看着张京停也没停的走了,坐在嘟囔“怎么我这菜里有肉就算过年了啊?这么小瞧我!唉!我不就问问么!干嘛这么大火气?”唉声叹气的。
这个时候他的伙计回来了“老爷,金老爷的那个,我见了,瘦瘦高高,眼目清秀。齿白唇红的,长得确实不错,还识字,没几天功夫,他儿子就很喜欢这个伴儿,金老爷也给他交了一份学费,两个人一道儿读书去了。金老爷挺高兴的,说了,儿子书念的好,就有赏钱。要是儿子考上秀才,就放了他出去在铺子上管事。要是中了举,还要送他个铺子呢。”伙计一脸艳羡。
“显摆什么呀,知道他有银子!我呸!“黄老板很生气。
“刘老板那边,老六去盯的,说人没出来,没见着。但是刘老板药铺子上的人在家里进进出出的,大包小包的药拿了不少。。。”
“嗯,行了,我知道了,算了,算了吧,别去盯了,合该不是我的”又叹口气。
“哼,挡我的财路?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更,我很努力,很有心。
☆、第11章
刘寄风往回走,天色已晚,在街头买了包糖炒栗子,那个小家伙极爱吃这个,捧着热乎乎的栗子,脚步格外的轻快。
来到家的大门,刘全在门口等,看到他过来叫了声“老爷”。
“嗯,家里没事吧”?
“没事,张公子房里忙活一天,不知道在干嘛。饭差不多好了,您洗下手就可以开饭了”。
“好”。刘寄风往后院走。
“老爷,张宝,我该跟他说的,都说了,我看他也挺懂事。这两天就让他跟着您吧?”
“张公子那里呢?”
“瞧着好得差不多了,张宝在,也就是帮着搬搬东西,这些个事,都好安排。小的想着,先让张宝跟您出去适应适应,再一个多月您就要去钱江了呢”。
“好,让他跟着我吧。家里实在忙不开,粗活就找点临时帮忙的,实在不行就再买点人”。
进了里院,堂屋门开着,吊着薄棉帘子,旁边张祁君的房间窗户纸透着桔色的烛光。
以前,他不在家的时候,卧室和书房,家仆是不进去的。每天天黑回来,都是刘全拿着灯笼,房间总漆黑一片。
现在,看到那桔色的光晕,顿时觉得心里满当当,有人在等着我回家了,这种感觉,真好。
他掀开门帘,走进堂屋,又转向小君的房间,就看那个小小身影还忙活,嘴里还在叨咕着什么。。。听不清。
他早就发现,张祁君有自言自语的习惯,比如,他会说“张祁君,你把要默写的纸放在哪里了?”然后拉开抽屉笑着说“哈哈,当然在抽屉里了!”
刘寄风感觉奇怪,就找了个机会问张宝。张宝很老实,也说不太明白,他自己给填补了下,大概是张祁君父母年纪很大了又有了他,生下来比家里所有孩子都好看。父母是很得意了一阵的。到哪里去带着,家里来了谁都得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