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进来的那个风衣高帽男子在魏开远说话之后径直走向了我,阿鸣他们顿时都挺直了身子,魏开远的神态淡漠。
我也很平静,只是目光投向那风衣男子。
他走向了我,我坐在原位没动。
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动,他的手,直接扇向我的脸。
我正要动手,突然,魏开远淡淡地喊了一声住手。风衣男子的手距离我的脸,只有一厘米距离。
“嘿嘿,你们要来装逼,我没意见,但是我刚刚就说了,这里是芗城,不是市区。”侯爷笑着道。
魏开远的身后,一个人正把匕首抵在魏开远的脖子上,而那个人则是脖子被另外一个人的匕首制住。
侯爷插了一个人在魏开远身边,就是为了让魏开远明白,他魏氏集团没有那么不可抗衡。而现在,他让人要来扇我,这张牌就亮出来了。
眼下不适合把魏开远弄死,而且,如果不能弄死三个主事人,我们之后还要面对更多麻烦。
魏开远身边的人都不是废物,即便我们的人用偷袭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也还是有人反应过来了。
这种对手,确实是暴徒他们根本比不了的。
何况,我们听说魏开远本身也是个厉害的人物,这魏氏集团,可是在他的带领下,在上个世纪末慢慢扩大到了现在。谁能否认他是个真正的高手?
“我混了三十年,没想到还能被你把人安**来,看来我儿子死得不冤。”魏开远很镇定,即便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毫不慌张。
“你的手下很优秀,不过,仅仅有优秀的手下,还不够。”魏开远淡淡地说,侯爷嘿的一笑,然后把腿翘到了桌子上。
“你那个人渣儿子不是我们杀的,爱信不信。不过你儿子确实该死,你是前辈了,从这条路底端爬上来的,现在站在顶点,你是否已经忘了你的初衷?在这条路,走到顶点,是为了让你的子女肆意欺压底层的人?亦或是让你的子女进行烧杀抢掠而不受制裁?”
“我拼了一辈子,为的自然是我的后代,你说我不让他们享受,我这么拼干什么?”魏开远的脸色极度淡漠,有一种让人叹息的轻视,对底层之人的轻视。
“那些贱民的命能跟我儿子比啊?我儿子那么优秀,她们能伺候我儿子是他们的福气!她们应该庆幸!可是我儿子却死了,她们那些贱命,一百条也不够换我儿子一只手!”魏开远身边那个中年妇女伤心悲痛地大声吼道。
我心里顿时有着无限的冷意滋生,蔑视,这是极致的蔑视!
“哈…你儿子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了?真泥玛的搞笑啊!魏宁昊他妈的就是该死!糟蹋了那么多少女你们还觉得人家贱,你们魏氏集团,真他妈让我王侯大开眼界!”
“年轻人,你要知道你在对谁说话。”魏开远凝视着侯爷,警告似的说道。
风衣男子退了回去,我说知道,我们当然知道我们在跟谁说话,魏氏集团掌权人,三大主事人,不把普通家庭人的性命当一回事的食物链顶端的人。
那握着匕首的我们的人也退了回来,魏开远的眼神逐渐锋利且冰冷。
“我儿子既然是死在你们地盘上的,那这笔账自然是算在你们头上,相关的人,我都会一一请到,来进行一次大清算。算是给我儿子报仇吧。”
魏开远转而对魏海说道:“二弟,把那两个贱种带过来吧。”
魏海起身,说魏浪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你哥哥玩的女人姿色怎么样。他们是要去带白晴和蒋灵灵。
我拍了拍手掌,掌声清脆地响起:“我劝几位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选择两败俱伤。”
一个又一个人从各个角落走了出来。
夜总会的楼梯口,包厢,走廊通道,人影绰绰。
倾全城之力,应付魏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