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公孙策忽然问道:“那名女子,可和花家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只是一名大夫。”
不知道,那便是不想说了。
从医馆告辞,公孙策和白玉堂往花家走。白玉堂一边带路一边道:“公孙大哥,我看那个姓薛的分明是不想告诉我们,他肯定知道那两个人的身份,如今已经有五枚梅花镖在我们手里,还有十五枚。”
“意味着接下来还要死人。”
今日的擂台是花满楼在主持,到底能不能逃过一劫,还是……
“公孙公子请留步,我家主人让我把这个给你,说是或许有用也不一定。”
“这是——”公孙策正欲开口问,东西已经放到手心上,手指弯曲,一摸便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收紧手指道:“多谢小兄弟。”
“不客气不客气,公孙公子慢走。”药童说完,转身往医馆方向小跑离开。
拿着手里的东西,公孙策道:“玉堂待会儿先去擂台。”
“公孙大哥,这个……”
“我们去衙门一趟,我想检查一下那两具尸体。”花逸轩中毒没死,可以说是内力深厚,所以才能化险为夷,但是……医馆里的那个女人,不像是会武功的人,中了毒也没死,可擂台上比武的人却死了,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蹊跷。
梅花镖是一样的,嵌着的机关内都是乌头之毒,这东西即使毒性很强,但立即便复毒发身亡,堪比鹤顶红,见血封喉的毒性,让他觉得有些费解。
白玉堂一听,松了一口气,连忙道:“衙门好,衙门好。”
“我说你还真是听花满楼的话,我怎么不见你这么听我的话?到底他那里让你能这么听话了?该不会是有你把柄吧?”公孙策想着白玉堂这段时间的反常,说笑道:“你是不是真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白玉堂撇撇嘴,搓了搓手背:“公孙大哥,你误会了,我在江湖上虽然不是什么大侠,但还不只有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嘛。”
“嘁,谁知道你们的。”
“前面就是衙门了,我们能进去吗?”
“花家的人,就能进了吧。”
“哎?”
“花满楼早上有给我一个玉坠,说是我要去衙门的话,可以派上用场。”
白玉堂惊住,这玉佩说不定是什么祖传玉佩,随便给人,一定是把那个人当做是推心置腹的好友,十分信任才会把这东西交出来,而且……玉佩还有定情一说,难道——
偷偷扫一眼公孙策的脸色,白玉堂觉得有一些罪恶感。
“那个公孙大哥,这玉佩怕是不能随便收的吧。”
“恩?”
“当我没说,我们进去吧。”
衙门的衙差见到两人,拿着护刀拦住道:“你们是什么人?衙门乃是官府重地,不能随便进去,如果有冤情,可有状诉,还得击鼓鸣冤。”
闻言公孙策道:“在下公孙策,是花家少爷让我来衙门查看前两日送来的受害人尸体,配合抓出凶手,花少爷说,拿着这东西便能进去了。”
衙差盯着公孙策手里的玉坠:“原来是花家的人,两位公子请随我来,仵作和县令正在验尸,似乎有一些眉目,公子来得正是时候,也就省了我们差人去花家一趟的功夫。”
“有些眉目?可是发现什么情况?”
“大人和仵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