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一夜/情!
这个叫做莫颜的女人几乎要把自己给逼疯了。睍莼璩晓
吻,加深;手,扣着这个女人柔软腰肢的力道亦是在加紧。
这样用力,这样深,乔景天的动作几乎是要把怀中的女人深深地刻入自己的身体内。
连同着她的灵魂。
该死的一夜/情!
双眉紧紧地蹙在一起,愤怒地蹙在一起。
无比烦躁,无比懊恼,无比愤怒:
乔景天,从来没有把在云南所发生的那一晚当做是自己与这个女人的一夜/情;乔景天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一抹嫣红,他很是明白那一晚是这个女人的初YE。
是的,初YE!
他,乔景天把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地变成了自己的人,是他把她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属于他,乔景天的女人。
乔景天很是清楚:对于女人来说,第一次对于她们来说都是介意的;
尤其是像莫颜这样的有着传统的矜持观念的女人来说,第一次的桢襙怎么会不宝贵?
然而…………
这个女人的表现却是…………
云淡风轻地扯了扯嘴角,一脸无所谓:
“呵呵,第一次,现在什么年代了,谁还会把这个看得这么重!不就是一层膜么,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乔景天可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几分钟之前,就在这个房间里,怀中的这个女人扬着唇角,云淡风轻地讲着她的所谓的“第一次”。
该死的!
如果说当从莫颜口中听到她说的这一句“第一次,只不过是一层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话时,乔景天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愕然的话,那么下一秒的时候,这个男人便是愤愤然地拧了起眉心。
莫颜所表现出来的破绽太多:她的话,她的表情每一样都是破绽。
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不要以为自己看不出来:闪躲的眼神,紧绷的下巴,变了音调的语气,明明,心里慌乱不已;明明,不知所措;
可是这个女人却还在佯装着一脸无所谓,云淡风轻的模样。
难道,她以为自己一点也看不出来;难道,她以为自己一点也感受不出来么?
该死的,难道在这个女人的心目当中自己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么?所以,这个女人总是在逃避着自己。
该死的,难道说在她的心目当中,自己就是一个不会负责的人么?
这样的认知,这样的意识,让乔景天将原本就拧紧的双眉更是蹙紧了几分;几乎,他的那两道剑眉都要聚拢到一起了。
还是说,在她莫颜的心目当中自己就是这么的不值得被信任;所以,这个女人才会这样说,所以才会变得那样的轻/佻:
“乔先生,你是不是听不懂国语啊?我都跟你说的这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是听不明白呢?我说过了,那晚上的事情我们就当做一夜/情,你情我愿。我忘了告诉你了,其实那天晚上我也很舒服。”
如此轻/佻的话,如果是换成从任何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来的话,乔景天一点也不感到愕然;
然而,这样的话语却是从这个叫做莫颜的女人的口中说出来的;
这,能不让乔景天感到震惊!
不,不是震惊;确切地说,应该是愤怒,莫名的愤怒。
他,乔景天所认识当中的这个叫做莫颜的女人哪里会说出如此轻/佻的话语,又怎么可能会对着自己挑衅而暧昧挑眉,做出如此风情万种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