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了哪里?”
良久,慕宴铮耐不住,询问。
小家伙看孟初的脸色,她不回答,他也就不吭声。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慕宴铮放在兜里的手机又在震动。
为了不打扰到她们母子,他只得出去接听。
病房门关上,孟初回头,眼神幽怨。
“妈咪,是不是这个叔叔惹你伤心了?”
孟初转头,笑而不语。
小家伙看了一眼病房门,心里有了谋划的目标。
“这几天,你要是想上厕所,或者想喝水一定要叫人。”
“我不能自己下床吗?”
“傻孩子,你身上有伤,牵动伤口,不好痊愈。”
“我能看看吗?”
“不行。等好了,想怎么看都可以。”
孟初给他擦了擦嘴,将粥碗放在床头,转身就看到上面放着的一张烫金名片。
——龙腾雨林,汤景澜。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
“七哥,你这不值当啊,给那个女人的儿子输血。”
“老子不过是看上了她那张脸,送出去一点血不算什么。”
某海岛,从七八辆游艇上走下一群约摸二十几岁的男子。其中为首的,高大挺拔,却又浑身透着一丝匪气。
他带着一张银白色面具,一双鹰隼般的眼眸,闪烁着淡淡的笑意。
一路上,从榕城到这里,他都还在捂着右手手腕被针管扎过的地方。
随着他阔步前行,海风将他的风衣吹得猎猎作响。
“章军找到没有?”
“正在找。不过,二虎和他那帮人准备怎么处置?”
男人停了脚步,跟在他身后的一帮手下,也都呼啦啦停下。
“二虎那双手是留不得了,剁了喂狗,其他人流放。”
“好,我马上去办。”
一行人穿过一片密林,进入一片低矮的竹楼。
男人进入一栋两层小楼,步上二楼书房,随手摘掉头上戴着的银色面具,露出a一张硬朗端正的面容。
他从竹藤编织的柜子里取出一瓶洋酒,猛灌一口,倚着桌子,看向对面墙上一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