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宴铮撤了在咱们家的所有项目合作,以及之前的那批注资。”
“就因为我用跳楼逼他?”
“你说你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着去跳楼?!你死就算了,偏偏现在弄个半身不遂。事业吧,葬送。男人吧,又断绝。你说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货色。”
谢母恨得咬牙。
病床上的谢柔,本就心里难过,现在被她母亲这么说落,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向被突然涌进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跳舞发疯,以至于她的每个细胞正在向亢奋苏醒。
“他向来无情,我早该想到的。他那种人,从来就是翻脸不认人,过去对孟初就是如此。”
谢母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话,犀利的眼神扫过她的脸,正要再开口,就听到她嗤笑道:“孟初失忆了,若是知道他以前什么样子,呵呵……”
“你这么说,我们将慕宴铮以前怎么对孟初的事告诉她,让她去误会怨恨?”
谢母像是突然被点醒,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野心。
谢柔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当然。不然,我现在这样,怎么可能让他好过?他是这榕城高高在上,有权有势的男人,凭什么一脚将我踢到谷底,再无翻身的机会。他不要我好过,那就一起沉沦,他也别想好过。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
谢母看着与自己一般的女儿的眼神,心中憋着的一股报复之火,燃烧的更加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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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以为慕宴铮带她见了许襄南,便回老宅,谁知中途掉头,去了一处与龙腾雨林不相上下的杏林巷。
“这是……”
她坐在副驾驶,看着外面的霓虹闪烁,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慕宴铮将车挺好,转身去给她解安全带。
“这里还有朋友。”
他说着,趁机亲了她的额头。
孟初在心里吐槽,怎么这么多朋友!
踏进杏林巷,刷新了她现在的认知。
这里与她所认识的龙腾雨林,并不一样。
慕宴铮在进来前,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另一只手非要孟初挽着进去。
穿过拥挤,震感的舞池,来到楚辞所在的雅座。
他一看到慕宴铮身边站着的女人,一口酒差点呛在喉咙。
“咳咳咳……”
她是真的回来了,还被慕宴铮这男人带来了。
“楚少,别激动。”
身边陪酒女郎马上柔声宽慰。
楚辞将人扒拉开,起身朝慕宴铮道:“走,包厢去。”
慕宴铮看了孟初,见她没有排斥,挽着的手,换成了圈腰。
此时,舞池中,有两双眼睛正朝这边望来,一直目送他们进了通往包厢的走廊,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