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兄!”
钱万两的样子虽傻,神情却很凝重。
他都没心思八卦君离他们经历了什么,火烧火燎地问道:
“赵师兄呢?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吗?”
君离指了指身后,“他和蜀山弟子们在后面呢,怎么了?火烧银票似的……”
“帮我说说情!”
钱万两来不及与他解释,便拉着他往后跑去。
快到赵绎面前,钱万两就着一路小跑的惯性,嗑噔一声就给他跪了下去。
“赵师兄!求你救救我兄长吧!”
钱万两顾不得在百来号人面前出丑,边磕头边声泪俱下地哭道:
“昨日京中来信,说兄长将于后日行刑,我实在没法了,只能来求你了!”
赵绎不知是被他求烦了,还是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叫他滚犊子,皱眉道:“你先起来。”
钱万两的膝盖一丝缝儿也不挪,“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君离也劝道:“你陷入迷魂凼之时,是他坚持要进去找你的,看在他一片诚心的份上,能帮就帮吧。”
赵绎被他堵在路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退而求其次:
“你先起来。要我帮你,也得让我想想怎么帮吧?”
“赵师兄,你答应了?你真的答应了?!”
钱万两像是不信自己的耳朵,禁不住又问了一句。
赵绎似乎有些无奈,他皱眉道:“走吧。”
钱万两连忙一骨碌爬起来,拍干净了自己身上的灰,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了赵绎身后,一路嘘寒问暖。
赵绎间或嗯上两声,钱万两便如得了圣旨一样高兴。
叶亭曈大感好奇:“这姓赵的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君离不以为然:“人要面子猪要皮嘛。”
到了藏宝阁,江青鹭与袁善耳语了几句,让他带着弟子们先散了。
她则与叶亭曈、君离、赵绎、钱万两四人进入了藏宝阁。
江青鹭用掌门玉印打开了密室。
这枚玉印是密室的唯一钥匙。
叶亭曈亲眼看着密室的门合上了,现在它只能由他们五人从内打开。
她不确定预示中密室的门是否关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叶亭曈朝江青鹭点点头,看她将楼梯的机关一个个关闭,一行人前后下到了底层暗室。
女娲石依旧躺在正中的玉台上。
叶亭曈从怀中取出装有天权钥的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