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对,我不心疼你,你赶紧回屋找方叔,实在不行,你去找小二再开一间房,反正,反正你就是不能住在这里,这床很小,只能躺我一个人。&rdo;
&ldo;没关系,没关系,那我躺在榻上。&rdo;那登徒子乐呵呵的一脚跳到对面榻上,翘着二郎腿,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宫南枝不再理会他,可是,过不了多久,那人就开始哼哼,一开始她还想装作听不见,可是那哼哼声越来越大,只怕隔壁的人都能听见。
宫南枝压住心里的火气,耐着性子问道,&ldo;你怎么了?&rdo;
他身上毕竟有伤,还是挺长的剑伤,这几天一直都是阴雨天,兴许那人伤口肿痛。
一听她开始在意自己,风春莫便有些蹬鼻子上眼了,&ldo;疼,南枝,我胳膊疼,怕是不小心压到了,你摸摸,可能肿起来了。&rdo;说话间,他故意朝那里使劲掐了一把,龇牙咧嘴的没叫出声来。
宫南枝忽的起身,略有些着急,&ldo;你怎么搞的,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压到。&rdo;
&ldo;你不知道方叔,那么大个男人,我跟他挤一张床上,床就这么大,俩男人怎么睡得开,难免就压到了,怕是已经出脓了。&rdo;
眼看奸计得逞,风春莫心里不由得美了起来。
半信半疑,宫南枝还是挥挥手,&ldo;你过来,我看看。&rdo;
&ldo;得令!&rdo;风春莫几乎是眨眼间飞了过去,稳稳落到她里侧,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宫南枝,半晌悠悠然说道,&ldo;我真的疼。&rdo;
宫南枝想,我忍,我忍,他是真的疼,真的疼,可怒气还没压下去,那登徒子一把搂住她肩膀,顺势一带,两人双双跌倒在床。
&ldo;你干嘛,别乱来。&rdo;宫南枝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如是警告。
&ldo;我不动,我不动,就抱着你睡觉,南枝,抱着你可比抱着那大老爷们舒服,你别管我,睡就行。&rdo;
你这让人怎么睡,就跟进贡的波斯猫一样,对着你左拱拱,右闻闻,唯恐天下不乱。
原本背对着他,宫南枝扭过头来,神情严肃的说道,&ldo;你可不可以把你那狗鼻子堵起来,嗅的我睡不着。&rdo;
&ldo;谁让你太好闻了呢。&rdo;风春莫小媳妇一般睁着大眼睛看她,&ldo;好吧,我听你的话。&rdo;
宫南枝笑笑,伸出手摸摸他脑袋,&ldo;乖,旺财。&rdo;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的都太给力了,不日更,怎么回报,继续码字中,今天天气有些雾霾,出门别忘了带口罩
☆、故人她叫作阿君
一夜相安无事,风停雨住。
&ldo;少主,前面似乎是中庸的车马,看样子是不小的商队,马车规格中规中矩,又不像是普通经商之人。&rdo;方储信指着前方出现的商队,众人一并望过去。
十几辆马车,前方四辆都有轿乘,后面似乎运输什么货物,十几辆车都是粗布麻袋,赶车的马夫看小腿也不是普通人家,走路虎虎生风,扬鞭的手似乎有些握剑的姿势。
一行人放慢了动作,悠闲的骑马跟在那商队后面,既然看不清楚,索性仔细了解一番。
这次入东胡,既不是以北朝使者名义,也不是以经商查案等理由,风春莫身上只带着一幅画,那幅母亲年轻时候的画像,署名南木涵。
这个似乎与孟庭君有着密切关联的男人,传闻中荒诞淫靡的皇帝,究竟是怎样混账,却还能令母亲心向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