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又瞪他: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一室安静,气氛怪异,郅希谦摸不着头脑:发生什么了?
出了郅希谦的院子,萧颜才发现手里还拿着那块汗巾,赶紧丢在地上,从上面踩了过去。
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劝说:“怀若亭,大谦不适合你!”
怀若亭:?
“大谦是西戎人,很小就被送过来当质子,身份高的看不起他,身份低的不敢靠近他,他在京城无亲无故,没有爹娘的爱护,很可怜的!”
怀若亭还是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萧颜又说:“大谦以后也许会回西戎,所以你不要对大谦有什么非分之想,如果被西戎王知道,大谦染上了龙阳之癖,他会很惨的!”
这回怀若亭算是听懂了,低头浅笑,原来她以为……呵。
他低声问:“你这么关心他?”
萧颜看呆了,她还以为这人面瘫,没想到笑起来这么妖孽!
好后悔,为什么带他去大谦家!
可怜的大谦,你可要坚守住啊…
“他是我的兄弟,我当然关心了。”
萧颜说完,也不理他了,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将军府。
怀若亭跟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唇畔勾起一抹笑,黑眸带着玩味与狡黠。
那,兄弟的兄弟,算是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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