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没错吧。”胡万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季北揉了揉鼻子以示赞同。
“靠。”韩默说,“点儿真背。”
“不应该啊。”林染背靠在栏杆上认真分析,“自从我阅读拿到o分,孙嬷嬷就再没搭理过我。”
“太邪乎了。”韩默啧啧了半天,“万万,你说的那个啥逆,可有破解之法?”
胡万摇摇头,“水逆不能化解,只能减缓影响,谨慎渡过高频阴影期就没事了。”
几个人一脸虔诚的盯着他。
胡万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这次水逆期的重灾区是白羊座,天秤座和射手座。”
另外两个男生松了一口气,互相庆幸没有他们。
“我射手。”刘丛鑫一脸担忧。
“你们切记这段时间要谨言慎行,最好呢,是戴个蓝水晶或相似的替代品,可以降低高频,安抚情绪。”胡万讳莫如深。
韩默和刘丛鑫频频点头。
“开讲座呢?”孙嬷嬷突然出现在门口,“要不要给你个麦克风?”
胡万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赶紧背。”孙嬷嬷正色道。
几个人赶紧拿起书,叽叽哇哇背了起来。
孙嬷嬷又观望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进屋继续讲课。
季北一行行的背下去,在背到“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时,季北突然想到了尹非南,想到了高一开学那天刺眼的艳阳,原来所有的感触会转为旧迹,最终都会归结于消亡。
事物会消亡,人亦如此。
但是人和事物之间的拉扯,人和人之间的牵连,却兜兜转转,生生不息。
就像人们常说,触景生情,睹物思人,便是如此。
林染一转头便看到了在叹气的季北。
“背课文还能背伤感了?”林染问。
“没。”季北摇摇头。
林染继续念,“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原来后面是这样的,”林染终于把“是日也”后面的句子续上了。
季北垂目浅笑。
“你俩说什么呢?”刘丛鑫探头过来。
“说你听不懂的。”林染卷起书把他的脑袋戳了回去,“看你自己的,刘小怂。”
刘丛鑫瘪瘪嘴,继续从头开始读。
季北好奇,“班长为什么叫刘小怂?”
“你想想他的名字。”林染说。
季北想了一下,便瞬间明白了,丛鑫,从心,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