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听见了吗?&rdo;楚燔见她不说话,又强调了一句,&ldo;先去睡,等我安排,乖。&rdo;
&ldo;……好。&rdo;
靠在楚燔胸前,仲夏默默地点头。两只手抬了抬,犹犹豫豫地,终于还是环住了他那劲瘦的腰。
她感到他的身体瞬间僵了僵,却马上就搂紧了她。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深深地吸着气,他的下巴贴紧了她的鬓发。
她的心脏狂乱地跳着,等待着,等他再说点儿什么,或者是,再做点儿什么。
她不敢表达,但是,如果他……她想她是不会拒绝的。
好像过了几天几夜那么长。其实只是几秒钟。仲夏感到脊背上压着的力量渐渐地消退了。
楚燔松开了她,后退一步,双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平缓了许多。
&ldo;夏夏,你……很晚了,回去睡吧。&rdo;他的声音很沙哑,好像有些烦躁。
仲夏十分庆幸现在是深夜,楚燔看不到她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的脸。
&ldo;天哪,你都干了什么?&rdo;仲夏自责地想。
&ldo;人家哥哥仗义,同情你的遭遇,热心肠的说要帮你,你对人家动手动脚干啥,是趁机揩油么?呸呸,怎么不一头撞死算了。&rdo;
慌忙点头道:&ldo;好的燔哥,我进去了,那你也去睡!&rdo;
接着,她就狼狈地钻进了院子,头也不敢回,一溜烟蹿上台阶,开锁,冲进大门,咣当带上。
&ldo;只此一次、只此一次!&rdo;锁门的时候,仲夏不停地默念。
&ldo;燔哥是只可远观却绝不可亵渎的,管好你的爪子,以后再也别对他动手动脚了!&rdo;
仲夏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隔着雕花铁门,楚燔静静伫立,目光追随她逃走的方向,一动不动。
女孩儿跑进了主楼、锁了大门,他还痴痴地站着。
好艰难,刚才差点就……
差点就吻她了。他渴望她,渴望得要命!
夏夏抱他,这是第二次了……
但是,上次是因为她喝酒了,这次,则是因为他在医院救了她,又主动提了要帮助她,她感激他。是吧,一定是这样的。
她现在处于非常脆弱的状态,需要的是安慰、鼓励和温暖,顶多摸摸她的头、抱抱她拍拍她什么的,不能趁虚而入,攫取她的心。
楚燔不停地劝阻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