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被停职,也是我自己轻慢、鲁莽,未经过详细调查,就向担保部下了那种指令,作为高级管理人员,我需要认真反省。&rdo;
说得一板一眼的,丝毫没有提及牧珮雯的怂恿。
牧珮雯惭愧地说:&ldo;阿治,是我不好……&rdo;
&ldo;珮雯,我不得不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你和那位仲夏小姐,是有什么仇怨吗?你让我那么做,其实不是为了我们银行的风险,而是针对她的吧?因为她的未婚夫是你讨厌的上级。&rdo;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牧珮雯一惊,忙道:&ldo;阿治,我可以解释。&rdo;
&ldo;不必了,以后我会更谨慎,不被私人友情所左右。晚安。&rdo;
齐藤信治关了车窗,用生硬的中文对司机说了个地址,出租车绝尘而去。
……
海角阁宴会厅。
赛后有个小型酒会,仲夏想避开,众人情绪高昂哪肯放她走,她只好端着酒杯,和他们聊天。
她环顾四周,齐藤信治已经不见了,牧珮雯也是。
&ldo;真走了,阿龙说,看见他们上了出租车。你也看见了,这事儿闹的,现在圈里人全知道了。相信牧珮雯不会再搞事情了,齐藤信治又不蠢,晓得自己被当了枪使,他那个鬼子脾气还能不暴走,应该和牧珮雯友尽了吧。&rdo;
厉明晖出去又回来,对仲夏说。
仲夏摇了摇头。即便齐藤信治拎得清,牧珮雯就……
她想起楚燔的话:&ldo;夏夏,不管你做什么,我会一直陪你。&rdo;
原本,她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尽己所能地躲避这些恶人。
然而,躲避和示弱,远不能解决问题。即使她和楚燔没有在一起,于珍珠和牧珮雯得知了她的存在,也不会放过她和妈妈。
&ldo;我说,夏夏。&rdo;
厉明晖重重地拍了拍仲夏的肩膀,仲夏酒杯一歪,差点洒身上。
&ldo;大哥你干啥,吓死我了。&rdo;
&ldo;你是不是怕那女的,还有那姓于的?&rdo;他在她耳边大声嚷,&ldo;别怕,哥哥们罩你,我,弃凡,我和弃凡的一堆哥们儿……哦,还有你家燔少。&rdo;
仲夏心里一热,和厉明晖碰了下酒杯:&ldo;好,我不怕。&rdo;
&ldo;嘿嘿,干了啊。&rdo;
两个人一饮而尽。
马路路一手握着个酒瓶,一手拿了只玻璃杯,凑了过来:&ldo;女神怎么可以这样偏心,也跟我喝一个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