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兰气极,手握成拳使劲捶打厉瑾年道:“儿子,这么脏的女人你也睡得下去?”
“不争气的东西,你简直丢尽了我们厉家子孙的脸!”
“你今天必须离婚!”
“要是不离我就死给你看,呜呜。”
厉瑾年没有理会自家母亲的哭闹。
迈着大长腿走来,将宫晴雪打横抱起。
她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溜圆看向他,软了语气:“咱有话好商量,好聚好散行不行”
被送进妇科的那些经历刻骨铭心。
宫晴雪不想再一次
因为这种事冲上热搜!
闻言,厉瑾年挑眉冷笑:“如你所说,我的确想把你榨干。”
“厉太太,你也就这点价值了。”
他抱起她上楼进卧室,粗暴地摁在大床上,俯身下来。
咬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剧痛。
宫晴雪浑身膈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拳打脚踢推搡着他,喊道:“别碰我,你这个禽兽!”
“脏死了,滚开!”
积压在她心底的怨恨,一股脑地向他泼去。
可惜男女力量太悬殊。
即使她已经练到跆拳道黑段。
还是无法抵挡他的进攻。
她紧咬嘴唇,泣不成声地说:“厉瑾年,你害死了我们的女儿,为什么还没有遭报应!”
“为什么那天窒息而死的人不是你!”
想到往事,厉瑾年瞳孔巨缩,挥起一拳砸在墙上:“给我闭嘴!”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淌成一条直线。
男人眼底的凶狠瞬间褪去。
浩瀚如烟海的黑眸里泛起浓重的痛意。
这个狗男人是在伤心吗?
宫晴雪只觉得无比讽刺。
想当初她怀孕的时候,要求把孩子打掉的人是他。
怀胎十月,冷眼旁观的人也是他。
她每天挺着大肚子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