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粗手粗脚的,把人吵醒了怎办?看不到这窗是纸糊的吗!用口水弄个洞看看里头情况!」魏清骂道。
尉迟迥在内心禁不住咆哮:怎会有人在当事人房前讨论如!何!行!动!这两人究竟是来干什么!
很明显,门外二人感受不到尉迟迥的怨气,还是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
「二表叔,你的洞怎么会比我的大?」
「那是因为你的口水比较臭。」
「真的?哦,待会要跟爹说我们把窗弄破了。」
「他现在没空听说,他忙着开神山。你忘了你表弟今晚也有份?」
「你这么一提我记起来了,他刚刚还跟我说衣服不小心沾到血了,问我可不可拿我当年那套。」
「他是呆子吗?居然想借别人的衣服,命子不要了是不!」
「所以我没有借……洞开了,二表叔,你看到了什么?」
「你自己那个洞呢?」
「看不清。」
「唔……床上有两团东西,睡了睡了。」
「还有一个女的……」
「那女的你娘会处理,你别多事。」
待那二人离开,尉迟迥才坐起来,一脸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对徐钦低声道:「他们是来相声的吗?」
徐钦本觉得那两个魏家人厌烦得很,但听到尉迟迥这样的评价,忍不住嘴角抖了抖。
「你千万不要学他们,不然死定了。」尉迟迥借机教育一番。
一刻钟后,贺桐才姗姗出现。
「刚刚有人想看我睡死了没,要等她走才可以过来。」
「不要紧,我们这边也有。看来他们只是不想我们干扰他们的神山仪式,并非想夺魂。」尉迟迥步出房间,一个翻身就跃上了屋顶,动作纯熟得很。
「怎么回事?」贺桐在房间变出两个分︱身,跟着也跳上了屋顶,「对了,小钦钦你上得来……」
话没有说完,徐钦也熟练的跟了上来,看到贺桐脸色难掩惊讶,笑道:「以前也是在林子跳来跳去的。」
「这样呀……」贺桐点点头,把话题拉回去:「神山是怎样一回事?」
徐钦遂把事情跟她说了遍。
「他们是来搞笑吗,我以为他们是来投靠我们了。」贺桐眼角直抽,显然没想到对手质素那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