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正直中午午餐,安锦做好了饭,正准备让王小胖叫我起床,推开门破旧的门,就要出去,刚好和王小胖撞上,王小胖说道:&ldo;正要叫你起床吃饭呢,没想到你已经醒了,刚好,刚好。&rdo;
我随他一起走到堂屋,饭菜已经摆好,安锦和郝玉平坐在一旁,郝玉平望向我询问道:&ldo;病情可有好转?&rdo;
我说道:&ldo;好多了,就是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想是睡多了。&rdo;
安锦说道:&ldo;我和你说一件事情,刚才呀,我们竟然看到了一只猫头鹰,它从树上飞下来,可吓死我了。&rdo;
&ldo;猫头鹰?&rdo;我不解道:&ldo;院子里的树上竟然有这种鸟类,你没看错?&rdo;
&ldo;确实是猫头鹰。&rdo;郝玉平和王小胖肯定道。
&ldo;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难怪今天我看到了一副狰狞可怖的脸庞,那应该是猫头鹰的。&rdo;我轻呼了口气,都怪自己疑神疑鬼,还以为被鬼魂缠绕。
我国民间有&ldo;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rdo;&ldo;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哭。&rdo;等俗语,常把猫头鹰当做不详之鸟,成为逐魂鸟,报丧鸟等,,古书中还把它称之为怪鸱、鬼车、魑魂或流离,当作厄运和死亡的象征。同时长着一副凶残之貌,叫声如鬼魂一般凄凉恐怖,飞时像幽灵一样飘忽无声,端的吓人。
我道:&ldo;听闻猫头鹰昼伏夜出,为何大白天的突然现身?&rdo;
王小胖说道:&ldo;这恐怕只有那只猫头鹰知道了。&rdo;
吃罢午饭,我们一同走到院子里,我抬起头,打量起这棵高大的树来,虽是深秋,树叶凋零,不过由于这棵大树枝繁叶茂,上部的一切还是看不太清,密密麻麻的枝叉遮住了顶层,我问道:&ldo;这棵树如此硕大,应该有百年之久了吧。&rdo;
郝玉平说道:&ldo;具体多久了,我们也不太清楚,从我们搬到这里,这棵树就已经这么大了,这些年一直未变。&rdo;
我问道:&ldo;这座宅子原先不是你们的?&rdo;
&ldo;不是。&rdo;郝玉平说道:&ldo;这是我父亲买下来的,后来一直居住在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rdo;
我暗自思忖,郝玉平家几代贫民,哪来这么多钱买这套房子,而且他们家现在的生活比起常人已经算是不错了,郝天国是做什么的,我们一无所知,难道是做生意?不过我们从未见他出去过,不免有些好奇,于是便问道:&ldo;不知你父亲是做什么的?&rdo;
郝玉平说道:&ldo;前些年做一些小生意,这两年我很少回家,一直没有过问,还不太清楚,等我父亲回来了,我可以问问。&rdo;
&ldo;不必了,我就是随口一说?&rdo;我回身指着那间被封闭的屋子,说道:&ldo;你知道那间屋子为什么锁住了吗?&rdo;
郝玉平摇了摇头,说道:&ldo;这间屋子从我小时候就被锁住了,貌似从未打开过,父亲说这里可以储存一些东西,不过后来也不知为何,再没提起这件事,听父亲说屋子里一片漆黑,落满了灰尘,我们一家三口,房间较多,没必要用这个房间,所以一直便搁置了。&rdo;
这个锁住的房间给人一种神秘感,让人忍不住一窥究竟,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不让人看?郝玉平家里房间并不少,可偏偏锁住了这一间,不免有些匪夷所思,安锦说道:&ldo;每次我路过这个房间的时候,总想看上一眼,而且心里有些不安。&rdo;
王小胖说道:&ldo;我倒没有这样的感觉,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好好的房间一定要锁住呢?难道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们见不得?&rdo;
郝玉平说道:&ldo;你们不要胡乱猜测了,我父亲锁住它,自然有他的道理。&rdo;
我对郝玉平道:&ldo;难道你就不感到奇怪吗?好端端的房间被封闭了,你就不想进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rdo;
郝玉平没有回答,他望着封闭的房间,若有所思,头顶的树上响起了猫头鹰的叫声,声音极其难听,如果是在夜晚,听到这个声音,会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不过这时,我们却无心关注这个,因为我们听到封闭的房间里有什么声音。
&ldo;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rdo;安锦担忧的望着房间,小心翼翼的问。
&ldo;我不清楚。&rdo;郝玉平说道:&ldo;看来大家都听到了声音,我猜测应该是老鼠吧,长期没有打扫的房间里最容易聚集老鼠的。&rdo;
&ldo;不对。&rdo;我纠正道:&ldo;如果是老鼠的话,它的声音绝不是这样的,这样的声音就好像。&rdo;我思索起来,&ldo;就好像沉重的呼吸声。&rdo;
安锦大惊道:&ldo;这里面不会有人吧?&rdo;
郝玉平坚定道:&ldo;这不可能,这个房间从来没有打开过,里面怎么会有人呢?&rdo;
王小胖问:&ldo;那这是什么声音?&rdo;
郝玉平一时回答不上来,说道:&ldo;反正不是人的声音,如果是人的话早该饿死了,而且一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呢,怎么想都不可能。&rdo;
我提议道:&ldo;要不我们打开看看,反正这只是一个停滞不用的房间。&rdo;
郝玉平有些犹豫,踌躇不定,不过最终在我们几个的劝说下,郝玉平决定打开那个房间,锈迹斑斑的铁锁被石头砸开了,我们带着好奇的心,轻轻推开木门,一股臭味从里面溢出来,灰尘铺满了地面,墙角四处布满了蜘蛛网,安锦走在最后面,轻颤道:&ldo;看来这里确实很久都没有人进来了,好脏啊,给人一种阴深莫测的感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