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走得太急。四小姐的手帕都掉在地上了。”
跟了莫西西这么多年。不对。从严格意识來说只有大半年的雪碧。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家主子从來都不用手帕。吃完饭要么直接抹抹嘴。要么把她的衣服当成抹布擦。还从來都不觉得羞耻。也沒想过要悔改。
“是。奴婢等会儿就给小姐送过去。”
话虽说得轻松异常。雪碧仍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趴在莫西西的新婚屋外的窗户上努力了好几把都沒能鼓足勇气敲门。
“公子他……”
喜婆欲言又止。还是扯了扯雪碧的袖子。又朝她挤了挤眼。示意她不要进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去。
“可是……”
雪碧也很为难。莫西西已经交代过如果皇上有东西要捎给她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内通知到她。现在可是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怎可耽误?
“啊啊啊……不要不要!”
莫西西折腾出了巨大的声响。外面的丫鬟们只听到了重物坠地还有桌椅倒地的声音。混乱不已。
“偷听什么。还不赶紧关上房门。嫌喜钱太多了沒处花吗。”
新娘都换了俩。喜娘也总算摸清楚了君南音的脾气。在他的洞房花烛夜上敢露面的闲人必死无疑。
“该死的女人!你属狗的吗。下口这么狠!”
一声惨叫声后又是一声尖叫。君南音抽回了差点被咬得撕下一块肉的胳膊。哇哇大叫。
“公子。这你就猜错了。本姑娘可从來沒有说过自己属狗。我可是属猫的!”
莫西西挥了挥自己的小黑手。朝君南音脸上拍了过來。毁容倒是沒毁成。但是毁了他的大白手。
“女人!我不就是想帮你扯掉领子上的线头。你用得着这么如狼似虎的扑向我吗。”
气急败坏的君南音直接就把莫西西扔到了床上。听到“咚咚”很有节奏的撞墙声时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任由她自生自灭去了。
“禽兽。等一下!”
君南音快要合上门的时候。莫西西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一个人独守空房觉得太寂寞了吗。虽然这不太好。不过风华应该不会介意你等会儿在旁边一起观看的吧。”
君南音不知何时脱下了最外面的大红色喜服。单衣解到一半时又打住了。沒有继续解下去。性感的锁骨就很沒有节操的露在了外面。看得已经很饿了的莫西西不知道为何更勾起了食欲。
“女人。你不会是在咽口水吧。”
君南音皱着眉回头看了一眼口水直流三千尺的莫西西。赶紧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遮挡住了乍泄的春光。
“别自恋。我只是饿了。沒有别的意思。你的胳膊又白又嫩。应该比烤鸡腿还好吃。”
一想到烤鸡腿。莫西西的口水又哗啦啦的留了下來。看得君南音恨不得把她丢到茅房里去。恶心都恶心死了。
“女人你你你……你好自为之吧。”
君南音一双漂亮的眸子瞪了她半天。最终只化成了四个字。他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语言能形容莫西西了。
“小姐。你的睡衣落在外面了。要不要给你送进來?”
喜娘丫鬟们都溜走了。只有雪碧还留在门口。等待着最佳时机到來的过程中灵机一动。想到了妙招。
“要要要!赶紧给我拿过來。这里猛兽出沒。禽兽气息太重了。本小姐还未习惯!”
莫西西还在困惑君北辰怎么到现在还沒给她传口信。现在总算是心中有数。可以做好溜走的准备了。也可以远离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