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陈继久。”
“剑宗修士。”
薛书剑一愣:“剑宗?”
陈继久点点头:“是。”
“我的记忆有些缺失,大体还是在的,等我与你娓娓道来。”
“我是宗中骄子,十八岁便入筑基,半百年龄不到便入金丹。”
说着,陈继久望了薛书剑一眼,吞下一口唾沫。
现在的修士都这么强了?
十六岁,筑基九层??
“咳咳,在我六十三岁那年,金丹二层,出了一件大事。”
“洪武洲身处人族天下与妖族天下交界。”
“那年,发生了大战,妖族大举进攻洪武洲边境。”
“我什么都不知道,在山中问道六十三年,资源都是家父给予。”
“那年,我被迫出山,生着少年样貌,心性更是少年的我吃了不少苦。”
“妖族一口气打了十一年。”
“大战三次,小战八百三十次,各种较小的纷乱数不胜数。”
“在第四次大战的时候,我被人族叛徒偷袭,死了。”
陈继久说完。
薛书剑一愣:“然后呢?”
陈继久干笑几声:“没了,我死了。”
薛书剑疑惑:“啊??”
陈继久补充道:“因为我习过魂道,体质特殊,死后魂魄久久不散。”
“我一直在空中望着一切,直到大战结束。。。”
“我的尸首被同门找到,带回羽化仙门剑宗。”
“师傅,同时也是我的父亲那天哭得很大声,一日半百变全白。”
“自此,父亲他剑心蒙尘,修为一落千丈,连带着剑宗地位。”
“剑宗全宗落泪,伤感天妒英才。”
“我的运气还不错,留了个全尸,风光大葬。”
“我的身体被风光大葬的第六天。”
“我的魂魄望见,我的身体被人偷走了。”
薛书剑皱眉:“偷走了??”
陈继久点点头,轻轻抚摸木桌:“对啊,偷走了。”
薛书剑问道:“骨宗修士?”
陈继久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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