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初缓步走进屋内,打断了两人温馨愉快的氛围
陆子初眼看着小狐狸的笑颜变成了淡漠的表情,这跟闵骞就有千言万语要说,跟他就只会发脾气
书轻看见来人就没了好脸色,这个少爷来此作甚,该不是想把她的师父赶走的吧?
陆子初确实有此意:“闵骞,师父说你已经入了军营,看来平素没什么事啊,能天天来这里混日子。”
闵骞实不相瞒:“我确实入了军营,不过现在还不算是正经的兵,没有那些琐碎的操练之事。”
陆子初也不在意他究竟在军营里干什么,只要不一直在府上晃来晃去找存在感就好
“以你父亲之功,再加上你的天分功夫。现在就算做个千夫长也不算稀罕,怎么军营里现在管辖如此松散了?我们小五可是一直在营里练习,月余才可回来呢!”
闵骞解释道:“我进军营并未凭借家父的关系,今后的路也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
陆子初知道闵骞还不算真正地认祖归宗了,只不过在外有了走动的身份,但是将军府上下还没人拿他当真的主子看待
“这只练功夫终究薄浅,若是不懂如何在军营生存,如何用脑子办事,那你这个徒弟在师父那里永远也转不了正。”
陆子初虽然说的严苛些,但是他跟师父都已经把闵骞当成自己人看待了
陆子初不是没有能力帮他认祖归宗,帮他在军中捞个一官半职的,可是那对他的成长没有益处
师父不可能只教会他如何用剑,还教了他如何用人心,用脑子征服远比蛮力有用的多
书轻就知道他又要攻击人:“闵骞就是我师弟,我承认他的身份。”
陆子初看着挡在面前的女人那样戒备地看着他,心里的酸涩就是吃了一筐酸果子都不能匹敌
“你莫要瞎掺和,这是他的大事,没有经过师父考验就算不得入了师门。”
闵骞摸了摸书轻的头,安抚她:“师兄是在帮我,轻轻别担心。”
陆子初还是觉得恨得牙根痒痒,他们俩是在山里野惯了,不懂得男女大防,还是故意在他面前有意如此
不得不说陆子初总是思考地太深,见微知着的功夫在各处都有利用
可是他如何都不肯承认,他就是嫉妒他们有过共同经历的时光,是不可逆的过去,是他未曾参与的曾经
闵骞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他也不是一味只知道埋头练功夫的,但是对于他追求了这么多年的亲情,他总是抱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