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有点想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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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月睡得正好,被一通电话吵醒。
她想说是不是自己前一天晚上折腾段优若遭了天谴,现在换另一个人来用同样的方式折腾她。
是一个陌生号码。
聂月接起来的时候声音沙哑:“喂?”
“聂月么?”
聂月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
“我是文野,你现在能来一下天心医院么?”
“怎么了?”聂月坐起来一点。
文野停顿了一下:“晏惊寒胃黏膜出血,现在在天心医院。”
聂月昨天几乎没怎么睡,又喝了酒,现在头晕得不像话,对于文野的这段话反应也慢了半拍。
“你说什么??”
文野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情况比较严重,麻烦聂小姐跑这一趟。”
聂月心跳明显加速,面上却还是镇定。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他的家人,他生了病,为什么要找我。”聂月自己听不出来,她的声音都有些变了。
“因为……”文野犹豫了一下,“因为他在迷糊的状态下,一直喊你的名字,我想,你如果过来会好一些。”
聂月吞咽了一下口水,她嗓子里好像梗着什么东西似的不舒服。
“对不起。”聂月说:“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
说完逃也似的挂断电话。
生怕再听文野说有关于他的一个字。
她怕自己会反悔。
也睡不着了,直接起身去浴室刷牙,洗脸,回来之后精神不少。
聂月一边翻看自己的包一边细数今天要做的事,短短几秒之间眼睛往手机上看了不下十次。
期待有人跟她说点什么似的。
聂月换了一身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准备往工作室去。
刚坐上驾驶座,终于接到文野的再次来电。
聂月一秒接起:“说。”
“聂小姐,晏惊寒的情况实在有些严重,他,”文野说:“他拒绝输液,不肯治疗。”
聂月心里已经骂起晏惊寒了。
这家伙抽的什么疯??不是正人君子么?不是美德至上么?
这样喝酒买醉,还讳疾忌医都是跟谁学的?
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给谁看?知不知道他这样做耽误了自己多少事情!
聂月气死了。
“我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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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医院是晏氏旗下的一家私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