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神情不太好,“夫人你醒啦。”
聂月有些疑惑:“怎么了这是?”
芳姨把一份早餐端上桌:“昨天晚上大少爷发高热,连夜送进医院去了。”
聂月差点被嘴里的三明治噎死:“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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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赶上早高峰,前面的车流堵成长龙。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等了快半个小时,往前挪动不到五十米。
聂月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敲击,烦躁的点了一支烟。
就在她终于挪到停止线,打了转向准备左转的时候,手机响了,聂月看也没看摁下蓝牙接听。
“喂?”
“哎,小月啊,我是房东大哥。”
聂月连忙把烟拿开:“哥,你好。”
房东斟酌了一下:“我有个事儿得跟你说一下,今天又有两个小年轻过来找我要看房子,今天看好了就能交定金,我是这么想的,毕竟小妹你先来的嘛,总要讲究个先来后到,我就给你打电话问问,你考虑好了吗?要不要租我这里?”
聂月沉默着。
房东继续说道:“小妹你别怪哥不讲情面,房子空放在这是有费用的,你也知道,老哥已经等了你好几天了,最近有想租的我都没同意,但是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你说是不?”
聂月听着听着有点想笑。
等了好几天?
她难道不是昨天才去看的房吗?今天早上就告诉她有别人想租,不就是逼着她把钱交了吗?
聂月在社会上混了这么长时间了,这点猫腻还是看得出来的。
房东见聂月半天没有说话,“小妹,你是怎么想的?跟老哥说说?”
聂月把车停在路边,把烟头摁灭:“再给我宽限一□□么,哥。”
“你看今天人家就来看房……”
“就一天,明天我一定给你答复。”聂月看着手里燃烧着越来越短的烟蒂,沉声说:“哥,就当我求你。”
房东沉吟一瞬,“那好吧,我先回绝这俩人,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聂月笑着跟房东道了谢之后挂断电话。
笑容在脸上挂了很久忘了收起。
地图导航发出一点声音,聂月终于回过神来,发动起车子,调头继续往医院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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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晏惊寒正在输液,他的母亲文之晴正在帮他擦手。
晏惊寒醒来第一眼看到母亲的脸:“妈。”
文之晴:“躺着吧,还没退烧呢。”
“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今天发生的事。”
晏惊寒一愣,还是稍微坐直了一些:“爸,您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