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姐姐赖在床上不起来了,说是要让老爷将功补过。白驹这个老爷只好做起了仆人,端茶倒水伺候了一天,到了晚上,有些恶作剧般的瞅着两人,眼中佯装着充满无限的渴望。两个姐姐,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各自捂着那里同时说:
“你来。”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两个姐姐一看白驹这是故意羞自己,饿虎扑食般,开始给白驹挠痒痒,在白驹的不断告饶下,三人大被同眠,安静的休息了一晚。
两个美女在白驹的辛勤滋润和浇灌下,更加的清丽可人,一左一右相拥着白驹徜徉在珠山秀谷中。
远处,群山在云雾中缭绕中出没,有的像一幅泼墨山水画,大气磅礴,有的像一刚睡醒的少女,披着薄薄的轻纱,慵懒的梳妆。云浓时似万马奔腾,云淡时又像是一群出浴的姐妹……………
谷中,小溪孱孱流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花,白的似雪,红的像血,黄的像极了田野中的麦浪………。走不远,上到一山坡上,扑面而来的是红色的杜鹃花,顺着山坡往前、往上延伸,杜鹃染红了山坡,染红了山峰,染红了峭壁…………。
王雨虹生长在冰天雪地的黑龙江,金钰生长在青砖堆砌的北平城,这两人那里见过这等云波花海。
两人牵着手,扔下了老爷,尖叫着扑进这花的潮流、这花的拥抱中。
白驹看着如云似霞的花很喜欢,可白驹更在意两个人面桃花的姐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怕有什么闪失,白驹那里还是老爷,此刻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家丁和忠心护主的保镖。
两个姐姐头上顶着花环,脖子上挂着花环,又直接的躺在了花丛中,闻着着花香,听着鸟语,深深的陶醉了。
白驹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姐姐,他的眼中,两个姐姐是最美丽的花。如果没有这么多的游客,在花海中,把这两支最美的花采了,肯定会不虚此行。
两个姐姐休息够了,闹着要去山顶的石门寺拜佛请愿,白驹有些不太愿意,王雨虹能高来高去的,还轻松些,金钰就娇柔的勉强了,金钰撒娇着说:
“老爷你背着我,我去许个愿,都说可灵了。”
白驹问:
“你准备许什么愿啊?”
金钰却不告诉他,女人有些秘密是不能说的。
白驹走在山里如履平地,背着金钰,扶着王雨虹,一路说笑着:
“看,那个大石头像不像老和尚念经。”
“嘻、嘻——,那块像猪八戒背媳妇,老爷背着钰姐呐。”
“看回去撕烂你的嘴,敢说老爷是猪八戒,不、不,让老爷捅烂你下面的嘴,让你两天起不了床。”
“要命了你,这麽多人,也不怕人听见。”
…………………。
这三人的话语声不知旁人听没听见,可声嘶力竭的救命声这三人可听见了,白驹放下金钰,寻声望去,一对青年夫妇,趴在悬崖边上,探着头,边看向悬崖下,边喊着救命,希冀着什么人能来帮助。
白驹手脚并用地攀援过去,探头望了下去,一个孩子挂在半腰处的一个松树叉上,随风摇荡着,两只老鹰,在孩子的上空盘旋、翱翔着,兴奋的鸣叫着。
白驹心想要是等到找来绳子,孩子恐怕会坚持不住,永远的摇荡下去了,老鹰也没白高兴一场,兴许有了顿肥美的午餐。
白驹左右看了两遍,看到右面的岩石凹凸不平,适合攀爬,于是脱掉了皮鞋和袜子,很多情形下,只是靠着十个手指,十个脚趾,忽左忽右,有时腾空横移,像是风扫落叶般飘忽,有时紧贴崖壁向下坠落,看的游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又稳健的顿在了某处。
白驹又一次的想起了爷爷,似乎爷爷当初逼迫自己练得把式总有用的上的时候。
当白驹用上衣将孩子绑在后背上时,那颗松树扎入石缝里的根已经脱落了大部分,飘荡的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