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砰”的一声撂了电话,坐在客厅琢磨了一会,这事还得处理啊,又拎起电话来。
白驹先给候团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
“谁问军车的事情,你都说是军事机密,无可奉告,要是上边查问,你就说你突发善心,给济良所的女人们送吃的去了。”
白驹没等候团长再说话,就把电话撂了。接着又打给钱百万,告诉他:
“派个人,上趟济良所,让他们将走的那些女人的档案马上销毁,工作人员每人一根金条,朱所长两根,封口,让他们告诉在所里的女人,别乱说话,就当没这些人,没这回事情,这就去,要快。”
白驹又让那个会发电报的小兄弟磨墨,自己找来一打三尺见方的宣纸,拿起毛笔来,长吸一口气,愤怒的写了十张巨大的“死”,召唤来时大管家,告诉他:
“时叔,雇些叫花子,让他们贴在日本鬼子的领事馆的大门上,日本鬼子的警察所的大门上,日本鬼子的武馆大门上,还有大些的商铺,警告警告他们,惹急了老子,才不管什么‘攘外必先安内’的狗屁逻辑呐,老子给他闹翻了天。”
市长紧急召见警察署长赵富国,暴跳如雷,骂道:
“你们怎么搞的,把个青岛市弄的乌烟瘴气的,还不将那个长发大侠捉拿归案,以平民愤。”
赵富国心说:你的四姨太都跟人家打的火热,你让我去将他捉拿归案,你是真心啊还是演戏。猜疑归猜疑,市长大人的问话得回答啊,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回答道:
“这个长发大侠叫白驹,上次不是因为日本武士调戏妇女致死案,将他处死了吗?他可是冤死的。”
市长大人拍拍头,恍然道:
“奥,是不是就是住在小楼里的那个白驹,我记得还送过德国红酒呐,我听四姨太说过他,挺好的一个人,没死啊?怎么死了呐?奥、奥是死了,咱们这事情做得是有点昧良心啊,弄的人家不人不鬼的,是啊,死人怎么能作案呐,简直是岂有此理,荒唐至极。”
赵富国擦了擦头上的汗,出了口长气,心说:
“他娘的,老子又躲过一劫,谁敢抓他啊,不是屁。眼拔罐子作死嘛。”
赵富国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这事?”
市长大人说道:
“去查查,有没有此事,没有就辟谣,有,这么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查,如果确有此事,也别声张了,秘密处死。”
赵富国马上弓着腰说道:
“卑职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鬼冢腐尸抽出日本鬼子特有的弯刀,大骂着:
“八嘎”
一刀将那个死字劈成两半,刀尖将举着死字的那个人的鼻子尖划了个小口,冒出血来,那人也没敢擦拭,九十度大鞠躬喊道:
“哈伊”
并出主意说:
“阁下,是不是向支那政府提出抗议,让青岛政府派兵保护。”
鬼冢腐尸沉默了,半天才说道:
“一抗议,就得报告本土,上次的事情已经让那些主战派不满意了,没撤我职就算不错了,算了,也别找青岛政府派兵了,堂堂的大日本帝国的领事馆总要申请当地政府的保护,传到国际上,不得让人笑掉大牙,让我们自己的警察辛苦下吧,严加戒备,我想,这应该是一种警告,真要动手,就不会这么张扬了,又输了一场,耻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