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看着走掉的皇上的便又开始往外走去。
刚刚回忆往事的郑婉怡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没有注意走入屋中的皇上。
“刚才在写信?”皇上道。
郑婉怡听到皇上的声音而后回过神来。
心虚的将桌上的笔墨纸砚给收拾。
“你今日听说在朝堂上有人为阻挠科举而撞柱而亡了吗?”皇上问道。
郑婉怡听到皇上的问话,便知道皇上肯定知道自己写信给父亲。
郑婉怡便不在整理桌上的笔墨纸砚,淡淡点头。
“你对为阻扰科举撞柱而亡的事情怎么看?”皇上问道。
郑婉怡没有说话,而是淡淡的摇头。
皇上拿过粘着印有墨迹的纸。
“可能你的信上有着你的看法?”皇上道。
郑婉怡思考之后说道:“臣妾只是写给父亲普通家书。”
皇上拿着纸将纸横亘在两人之间,郑婉怡只能看着皇上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双手。
待郑婉怡说后,皇上便将纸张放下,认真的看着郑婉怡说道:“普通家书?”
眼神带着怀疑、压迫、与戏谑。
仿佛再说朕根本不相信,朕可以拦下那家书,当面对质。
“科举于大金朝堂而言,可以吸纳人才,于平民百姓而言,是一步登上荣华富贵的机会,可于世家而言。”郑婉怡顿住没有说下去。
而是看着皇上的面庞。
皇上点头,认真的问道:“你觉得世家会罢休吗?”
郑婉怡同样认真的望向皇上:“皇上,觉得呢?”
皇上微微笑起来。
郑婉怡看着皇上,平静。
皇上的笑是有个知己的开心。
郑婉怡的平静但是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深陷在这个世家与皇权争夺之中,且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无论如何都得不到郑秉直大人、父亲的关注是一样的无力。
……
郑府。
郑大人将接到的信完好无损的交给郑夫人。
郑夫人将信拆开,看到信的内容,便说道:“老爷,婉仪的信是…”
然后便交给郑秉直。
郑秉直看后便无任何反应,将信给放在烛火上。
“科举一事,皇上志在必得,父亲该做个纯臣。”信一点一点的燃尽。
待信燃尽后,郑秉直然后便离开屋里前往书房与谋士商量。
“我们该这样,这样科举便不能进行……”
梁梦宫中。
“近几日,公主在干什么?”梁梦觉得自己好久未曾见过景寰,便开口问道。
“娘娘,奴婢也不知。”红玉回答道。
自从异性王事件后,刘珩便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