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劳烦沈兄做裁判。”柳如晦道。
众人爽快大笑。
张正见到向自己走来的众位公子,不卑不亢的行礼道。
“草民张正见过诸位公子。”
“张兄不必多礼,张兄即是父亲看重之人便是自家兄弟,能得父亲大人看重,张兄定然文采斐然,不知张兄愿不愿意与我等切磋切磋,让大家见识见识。”柳如晦道。
张正面色平静,内心犹豫。
张正并不想得罪诸位公子但也不想与他们切磋。
“张兄不必有太过忧虑,柏瑛并无恶意,仅是切磋赋诗罢了,此乃皇城寻常之事,读书人常在一起赋诗论道。”郑柏瑛和煦的道。
“是呀,张兄别在扭扭捏捏了,不过作诗而已,若是不擅长作诗,就像兰亭一般直说便是,何必做扭捏态。”沈兰亭道。
张正思量片刻便到:“张正才疏学浅,还望众人手下留情。”
“既如此那我沈兰亭便出题,今日柳府宴会我们何不以宴会为题作诗一首。”沈兰亭道。
“不错。”众人道。
“即是柳府宴会那便由我先来为大家抛砖引玉。”柳如晦道。
“已把岁寒为宴会,更将花式卜春来。”柳如晦道。
“柳兄好文采。”沈兰亭夸赞到。
“我也来做一首今日宴会集群仙……几人回首忆当年。”郑柏瑛道。
“好诗,好诗。”众人道。
“张兄,还请赋诗一首。”沈兰亭道。
“山中宴会总相留……却遣黄昏更起愁。”张正道。
众人皆愣。
“黄昏更起愁。”郑柏瑛道。
“张兄大才,在下佩服佩服。”郑柏瑛向张正施以君子之礼。
众人也都为自己之前的逼迫行径行礼致歉。
“张兄怪不得受父亲看重,着实有才,今后我们便是兄弟。”柳如晦拍拍张正肩膀到。
“张正不敢当。”张正连忙表达谦逊。
“张兄不必谦虚,看我不也与柏瑛、如晦称兄道弟吗?”沈兰亭玩世不恭道。
“君子交友当以品行才学为依据,而不以家室出身。”郑柏瑛道。
“说的不错。”柳如晦道。
“柏瑛、如晦、兰亭、正,便恭敬不如从命。”张正道。
此时一个丫鬟端着茶盏给人群中的郑柏瑛递茶。
那丫鬟在看到郑柏瑛将茶喝完后又在在一次斟茶时一个不小心将茶盏里的水洒在了郑柏瑛的衣服上,衣服瞬间打湿。
柳如晦呵斥道:“怎的回事,斟茶怎出错。”
“柳兄,无碍,我且去更衣便是,柏瑛告辞。”郑柏瑛道。
“郑公子请,奴婢给您带路。”丫鬟说。
郑柏瑛在跟着丫鬟走的路上觉得脑袋昏沉之感袭来。
丫鬟领着郑柏瑛来到屋子前面。
“郑公子咱们已到更衣之处。”丫鬟恭敬的说着。